只不过等他们到的时候,罗自省根本就不在家,他去上班了。
秘书去问了一个和罗自省同住一院的老人,才知道他去医院了。
周玉瑾和妻子对视一眼,当即决定去医院找罗自省。
罗自省的工作他们是知道的,要是接了一份工,那就得白天黑夜的在医院守着老人,等老人不行了的时候就得跟老人回家,老人的丧事不办完,他是不可能回家的。
等他们走了,在外面看热闹的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他们是来找谁的啊?”
“是找罗自省的,哎,就是那个做送终人的小子。”
“找他的?他有这么有钱的亲戚怎么还会做送终人呢?你没出去不知道啊,那对男女来的时候可是开了三辆汽车的,家里得多么有钱啊。”
“你说这罗自省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这么有钱的人来找他呢?”
人的思维是无限的,一个老太太就说道:“你说会不会这样,刚来的那两个人是罗自省的亲戚,一直在国外,现在才刚回国,所以来找他了。”
因为职业的关系,罗自省跟同住一个院子的人都不熟,更何况是周围的邻居了。
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了,他们都不知道罗自省的名字,说起他来,也只是用“那个送终人”来代替。
熟都不熟,他们就更不知道罗自省的家庭情况了。
老太太的话赢得了大部分人的赞同,“我觉得就是这样,那两人是罗自省的亲戚,因为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断了联系,现在改革开放了,他们就回国找人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羡慕,这个时代,要是有国外的亲戚可是一件被人羡慕的事,亲戚要是富翁,那周围的人可是要羡慕死了。
看刚才那两个人的架势,他们绝对是有钱人。
“这个罗自省可要苦尽甘来了,以后就跟着亲戚去国外过好日子吧。”
即使再羡慕又能怎么样,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他们也只能嘴里感慨几句,感慨完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罗自省这次要守着的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得了重病,现在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医院已经不留了,家属正在办理出院手续。
就在这一片兵荒马乱中,周玉瑾夫妻来到了医院。
老太太在的是一个普通的病房,一间病房六个人,个个都是行将就木的老人。
周玉燕和沈芷兰都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他们的穿着和气质都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更何况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看着就像是保镖的高大男人。
他们站在这间病房的门口,可是吸引足了目光。
罗自省站在老人旁边,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直到看到秘书那张比较熟悉的脸,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难道他们谁来找自己的?
周玉瑾夫妻感谢了罗自省一番,又把礼物给了他,还邀请他周五去吃饭。
“对不起,吃饭就不用了,再说了我也没空,”相比起姜玉燕,罗自省的话很少,“我得等老人办完丧事才有空,吃饭我就不去了。”
周玉瑾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都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也怪他们,要是他们提前做好了功课,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那这样,等您的工作完成以后再订日子吧,饭我们是一定要请您吃的,您救了我的儿子,总得给我表心意的机会吧。”
他的态度坚决,罗自省只能点头道:“那等我把工作做完再说吧。”
他们现在是在医院对过的一家饭店里,周家夫妻带来的礼物就放在桌子一角。
等他们走了,罗自省坐了一会儿,把所有的礼物都提上,奢侈的打了一辆出租车。
他得在外面呆好几天在,这么多东西放在租住的地方他不放心,在省城他也没什么别的朋友,想来想去,能放这些东西的地方竟然只有一个。
门铃再次响起来,姜玉燕从猫眼往外一看,这次是罗自省。
他手里提着很多的东西,姜玉燕打开门,“快进来。”
把东西放下,罗自省坐在沙发上说明了来意:“这是周先生送我的礼物,我想先放在你这里。我在医院照顾老人得好几天不能回家,放在租住的地方我不放心。”
“你看,这些东西我也有一堆呢,”姜玉燕指指那边:“他们也给我送了一堆礼物,还说要请我吃饭呢。”
“他们也说要请我吃饭,不过这几天我没空,还是等到我有空了再说吧。”
“自省,咱们一起拆礼物吧。”姜玉燕走过去把自己的那一堆礼物拿过来,“看看他们都给我们带来了什么东西。”
罗自省想了想,老人要下午才出院,这点时间他还是有的。
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到茶几上,姜玉燕和罗自省开始拆礼物。
礼物大部分都是点心,这些东西倒是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一个包装很精美的小盒子。
姜玉燕看了看上面的标识,心里想到:这下发财了。
姜玉燕的小盒子里是一款女士手表,小巧精致,罗自省的盒子里是一款男士手表,高贵大气。
“自省,我们发财了,有了这块手表,咱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