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子的事情很顺利,房东急着把房子租出去,听说姜玉燕想租了房子做仓库,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两个人约定第二天来签合同,交房费。
房子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姜玉燕和张莱总算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
“张哥,我请你吃饭,咱们都跑了一天了,还没好好吃一顿饭呢,你想吃什么,我来请。”
他们天刚亮就坐火车去了通城,跟人谈好生意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回来之后就去找房子,这一整天,还没正儿八经的吃一顿饭呢。
“玉燕,这顿饭我来请,你说吃什么。”
他们在一起吃了这么多次饭了,都是姜玉燕请,张莱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今天这顿饭,说什么也得他来请。
“玉燕,你不要跟我客气,我刚赚了一笔外快,手里有钱,今天这顿饭必须我来请。”
张莱都这样说了,姜玉燕笑道:“那好,今天你请客,我就想吃一碗热腾腾的云吞面,我们学校不远的那家老店,味道最好了。”
两碗云吞面花不了多少钱,张莱心里知道,这是姜玉燕特地给他省钱呢。
“就想吃云吞面,不想吃别的?”
“就想吃云吞面,不想吃别的。”
张莱手一挥,“那好,咱们就去吃云吞面。”
罗自省回到省城,姜玉燕的家里并没有人,他在家里等了好几天,姜玉燕都没有回来。
这个时间,国内的大学基本都放假了,他跟人打听过了,海大也放假好几天了,玉燕怎么还没回来啊?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
罗自省在家里越想越着急,干脆订了去海市的火车票,收拾了两身衣裳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他来的时候海大已经放了暑假,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回家了。他只知道姜玉燕读的是工管系,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宿舍号,找人谈何容易呢。
更何况姜玉燕到底还在不在学校,他也不知道。
罗自省问了两个看起来像是老师的人,他们都表示并不认识工管系的姜玉燕。
看来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了,守株待兔。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在海大转悠了半天,罗自省是又累又饿,只能先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了。
他
漫无目的的走着,脚步随意拐进了一家小店,等进了门,才看清这家小店卖的是什么。
“一碗云吞面。”
店主是一对夫妻,丈夫做面,妻子收钱,“是要汤面还是捞面?”
罗自省没有心情选择,随口道:“汤面。”
这家店吃的人倒是不少,罗自省的面要一会儿才能上来,他就呆呆的坐在那里,双眼看着桌面,满脑子想的都是姜玉燕。
学校都放假了,玉燕没有回家,那她是去哪里了?会不会还在学校?
要是玉燕还在学校,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在学校门口蹲上几天,他总能遇到玉燕的。
学校的食堂也放假了,玉燕要是在学校,肯定得出来吃饭,只要他在门口守着,总能碰到她。
只要玉燕没什么事,他就放心了。
罗自省担心的是,玉燕要是不在学校,她能去哪里呢?
回家是不可能的,玉燕家的事情他也知道一部分,玉燕和他一样,都是跟家里人闹翻了的,她是不可能回老家的。
没有回老家,没有回省城,也不在学校,那玉燕回去哪里了呢?
罗自省越想越害怕,玉燕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罗自省越想越害怕,在椅子上坐不住了。
有那么一瞬间,罗自省都想站起来拔足狂奔,站起来把海大所有的宿舍都找一个遍,看看玉燕到底还在不在海市。
“老板,来两碗云吞面,玉燕,我要捞面,你呢?”
一个在罗自省的耳朵听来算是天籁的女声回答道:“我要汤面。”
这声音对罗自省来说,不亚于久旱甘霖,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站起来转过身了。
“玉燕!”罗自省是抖着嗓子喊出这两个字的。
姜玉燕和张莱有说有笑的进了小店,刚要了两碗云吞面,就听到一个声音喊姜玉燕的名字。
回过头,罗自省疲惫的脸就映入了姜玉燕的眼帘。
“自省,你怎么在这里?”见到这个分别快一年的好朋友,姜玉燕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会在海市?”
姜玉燕俏生生地站在罗自省面前,巧笑倩兮。
罗自省上前一步,目光灼灼:“我有事回国,看见你放假没有回去,担心你出了什么
事,就来海市找你了。”
或许姜玉燕和罗自省没有发觉,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好像别人根本就插不进去。
张莱在一旁咳嗽一声,装模作样道:“玉燕,这是谁啊,你的朋友吗?”、
罗自省这才把眼光分给站在姜玉燕旁边的张莱一点,好像刚看到这个人似的。
张莱注意到罗自省的目光,挺了挺胸膛,甚至还朝人抛了一个媚眼。
不过这个男人的眼里并没有鄙夷厌恶之类的,反而是警惕,也不知道他在警惕些什么。
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