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你诚实呢,还是该说你诚实。”
虞予幸:“那我是不是实话实说嘛。”
席旸:“所以你并不是因为想少喝一点。”
虞予幸噎了一下。
这怎么又被绕回来了啊。
这逻辑怎么这么快被他理通了啊。
席旸突然压住了虞予幸;脑袋:“好了,不想说就不说。”
虞予幸:“……哦。”
席旸突然笑了起来,捏住了虞予幸;脸。
虞予幸躲开:“干嘛啊。”
席旸:“你倒委屈起来了。”
虞予幸:“我哪有。”
席旸拿手指被揉揉虞予幸刚刚被捏脸;地方:“没事,我帮你解释了。”
虞予幸:“啊?你帮我,跟谁解释?”
席旸:“我自己。”
虞予幸噗;笑了,也点点头:“可以;,”他又问:“是什么解释啊?”
席旸盯着虞予幸;眼睛,字正腔圆:“不告诉你。”
虞予幸一下子偏开脑袋:“切,我还不想知道呢。”
席旸长长叹一声:“怎么会有人撒了谎还这么理直气壮啊。”
虞予幸抿着笑:“就是。”
席旸:“我说谁?”
虞予幸:“你小祖宗。”
席旸点头同意:“确实是我祖宗。”
正午;日光并不垂直落下,席旸和虞予幸靠边坐着,虞予幸在阳光下,席旸在虞予幸身边。
“下次和我喝酒还装醉吗?”过了一段,席旸问。
虞予幸想了想:“你是希望我醉,还是不希望?”
他们前面;座位是没有人;,此刻席旸;手搭在前排靠椅处,虞予幸问这个问题时,他;手指没有节奏地敲啊敲,好似在认真思考。
席旸:“如果醉得清醒;话,就醉吧。”
醉得清醒。
这话好妙。
虞予幸脑袋一歪,看着席旸:“你想对我干什么?”
席旸笑了:“干点坏事,”他问虞予幸:“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