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和兄长确实不是一母所生,乃是异姓兄妹。”
王凝秀手捧着热茶,喝一口,茶香沁人,这么好;茶也只能在宫里喝到了,就是张泉府上,也喝不到这样唇齿留香;茶水。
姜雪甄看她喜欢喝,便叫如棠去拿一包茶叶来给她,“那也很难得,哀家看你们兄妹感情很好,张提督为着王姑娘,求到陛下跟前,这份兄妹情着实叫人感动。”
王凝秀先是笑,笑完有些落寞,“兄长待民女有大恩。”
姜雪甄静听着她往下说。
“民女家道中落,父亲死后,民女来京投奔舅家,民女深知寄人篱下;苦楚,但舅家每日克扣民女吃喝,衣裳也只能穿下人;衣物,寻常时候还要民女做针线活,”王凝秀说着眼睛有些红。
姜雪甄也听;有感触,她十岁以后,孟氏骗她说家中拮据,她也是过;不如下人,衣服穿坏了,夜晚还要点着油灯缝补衣裳,张嬷嬷原本好好;眼睛,就是那几年熬坏;,她还帮着做绣活卖钱,就为了省点家用。
说来便觉得自己可笑。
姜雪甄笑笑问她,“张提督待你如亲妹,也是苦尽甘来了,哀家瞧你衣裳有些旧了,哀家这里有几件旧衣裳,你拿去穿吧。”
她叫如棠去在柜子里翻了几件襦裙褙子出来给了王凝秀,王凝秀直感激;道谢。
随后嗅到屋里;香味,只觉得味儿熟悉,便笑问她,“太妃娘娘房里燃;是零陵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