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面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刀子似的,如婳把脸也包了起来。两人练了武,冷倒是不冷,不过也不能穿的太薄了。
两人运起紫玄心经里的轻功缥缈步,你追我赶的下山去,不过几个呼吸就到了村口,以前走路可要走半个时辰。
到了村口,两人开始走路,这里始终闭塞,不能表现出不同来,要不然明天全镇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人的不一样了,这些人又没有听说过什么武功,只会觉得稀奇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惹事也不怕事。
如婳和秦川走在路上,这时天才刚亮,路上很多人,都穿得厚厚的,有许多人也和如婳一样连头脸都包起来的。都是去镇上买东西过腊八的。
如婳和秦川到了镇上,买粮买盐买油,买了许多东西,只要觉得用得上的东西都买走,因为这次过后可能就过年的时候才会来了。不用买肉,因为他们住在山上,出门都是肉,还是全天然的。以前秦川就会打猎,练武之后就更会打了。
秦川拎着两个大米袋子,就连如婳也拿了许多东西,花生什么的。街上的人太多了,买东西都跟抢似的,这可不是现代什么都有存货,一是不好运,二来不好存。好在两人练了武,东西很快就买好到了西市口。
两人正准备回家,边上有个眼熟的小伙计跑过来叫住两人。“秦大哥,”他似乎有些呆,仔细看了看,才又道“我们吴管事找你,请你务必去一趟。”
秦川想了想,带着如婳跟他去了。到了天然居后门,如婳才想起来这就是给他们开门的小伙计。
“您进来坐吧,我去请吴管事过来。”小伙计这次带他们进了后院,院子不大,就是冬天也花草树木错落有致,修剪得很是好看,如婳左右看了看,就收回了视线。秦川也看了看就不再看,进了院里的凉亭。
吴管事过来远远的看见两人就笑道“秦兄弟,哥哥我可好久没看到你了,真的生哥哥气了。”
边说边走了过去,走进一看,吃了一惊,只见两个人坐在亭子里,男的俊美,女的娇俏。这是那个猎户和他的农户家里娶来的妻子吗?说是大家的少爷和小姐也不为过。
秦川听见他的声音,等他走进了才道“吴管事,有事找我么?”
“秦兄弟,你的脸”吴管事走近,第一眼发现秦川脸上的疤没有了,心里一惊,那疤那么大,也能治好吗?不自觉的就问了出来。
“我没出来就是为了治脸,我在我爹的屋子里找到的药,说是对伤疤有奇效,可惜就剩下了一点,现在已经没有了。
吴管事听了点点头,看向如婳“弟妹脸色真好。”
如婳笑了“我和阿川一起在家里捂了一个多月,又吃得好,还不用干活,气色自然就好。”
秦川不耐烦他盯着如婳看“吴管事,找我来什么事?”
吴管事回过神来,“秦兄弟,你可是一个多月没来了,能不能给我送些野味过来?我可就指着你了。”
“行,过两天给你送些过来。”
吴管事拱手,“拜托了。”
从天然居后门出来,两人就回到镇子口,准备回家。“阿川,你要给他送吗?”
秦川看着如婳认真道“当然,难道还要和银子过不去吗?”
如婳想想也是,就不再说了。
“大丫,上来”一辆牛车停了下来,如婳一看“大爷爷。”
如婳两人坐上了车,“上次还是爷爷,这次怎么是大爷爷了。”
如婳忙改口“爷爷。”
顾洵高兴了“哎”
如婳就笑了“爷爷你也买东西过节吗?”
“是呀,老头子一个人也要过节呀。”顾洵显然很高兴。
到了顾洵家门口,秦川帮着卸了车,“进屋坐会儿再走。”
如婳两人就跟在后面进了屋,秦川帮老人把东西搬进屋,看得老人很高兴“好孩子。”
才突然发现秦川的脸没有疤了,“阿川,你的脸好好好”
一连说了几个好,可见是真的高兴。
等到坐了下来,顾洵思索了下“你娘今年冬天没有洗衣服了。”
如婳惊讶“我奶奶她不管,大伯母呢,谁洗衣服呀。”
顾洵就笑了,“你爹说,你娘这些年受了寒,他想要生儿子,跟你奶奶说不能让她洗衣服了,要不然就是想让他断子绝孙。”叹口气道“我估计你奶奶心虚,要不然哪有这么好说话,你娘没洗就是你大伯母洗,要知道,你大伯母可是她娘家侄女。”
如婳高兴起来,“爹好聪明,这样娘没怀孕就一直不用洗衣服了。”
顾洵就叹口气“就是你奶奶说话可能不好听。”
如婳想了想还是得分家才行,现在没分家她要说闲话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怕,得了实惠让她们说说而已。”
这时,院子门被敲的砰砰作响,传来二丫带着哭腔的声音“大爷爷,你去看看我娘啊,她昏倒了,奶奶不管她……”
如婳听得清楚,她脸色一变,站起来就跑了出去,秦川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