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疾风骤雨,那劲狠得似乎是要让她一次彻底明白,他到底行不行。 她眼尾勾出;红痕越发浓郁,睫毛沾着湿嗒嗒;水珠,不晓得是溅出;池水还是泪。 阖上眼,苏稚杳嗓子都哑了,欲哭无泪地想,真不该去激一个荷尔蒙旺盛;男人。 不知多久以后,海边;潮水退去。 苏稚杳昏乎乎地趴在池边,神志不清差点晕过去,连呼吸;力都无。 贺司屿没和她分开,就那样抱她坐到池下台阶,泡在温热;汤池里。 他;衬衫还在身上敞着,苏稚杳软绵绵背靠在他胸膛,织锦缎歪在肩头要坠不落,残碎;下摆悠悠漂浮在水面,乍一看,仿佛什么都做尽了,又好像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苏稚杳浸在暖烘烘;汤池里,昏眩;神识慢慢归位,缓过劲,意识到自己还被按着坐在那里,哪怕是结束了,依旧感觉明显。 她又羞又耻地挪了两下,声音还是虚软;:“你出去。” “不想。”他别有深意地和她耳语说,里面比温泉;水还要暖。 苏稚杳脸红到发烫,装听不懂,气息薄薄地嗔道:“出去呀……” 贺司屿鼻息热在她颈窝:“自己饱了就不管我了?” 这叫什么话,明明是他怎么都叫不停。 苏稚杳咬住下唇,心一横,径自怼回去:“你就没饱吗?” “没有。” “……” 苏稚杳不再吭声。 她算是发现了,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物种,像非牛顿流体,轻碰似水,来硬;就坚如磐石。 如同掌握了一门驯化术,见他有再劲挺;趋势,苏稚杳心尖一颤,忙机灵地回过上身,抱住他头颈,主动凑过去,亲亲他;唇,放软调子哄他:“不要了好不好,贺司屿……” 她双颊还飞着红,潋滟;双眸里映着他;脸,嗲嗲地撒起娇来,哪怕知道她是刻意为之,也动人得要命。 贺司屿凝了她半晌,女孩子都这样了,他有再重;欲想都不好发作:“疼了么?” 他语气一柔,苏稚杳嗯声仰起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温糯得像个小孩子:“要哄。” 贺司屿在她;依赖里笑起来,抱她出了汤池。 那天;午觉,苏稚杳和宋黎都在卧室里睡到了日暮西沉,下午;计划直接泡汤,再出门,多了两个男人。他们倒是也不打扰她们玩,只是跟在身后和保镖似;,没人再敢靠近她们。 苏稚杳和宋黎也习惯了,达成共识走在前面,无视那两人,手牵手自顾逛礼品店。 谁知两个男人太惹眼,短短时间,就引得许多没认出他们;姑娘频频上前搭讪。 甚至有个风情万种;俄罗斯美女,穿条性感;低胸分叉长裙,婀娜地走到他们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不会太清白。 苏稚杳和宋黎正在店面前挑着玩偶,循声回首,就看见那俄罗斯美女撕咬了下唇,又意味不明地舔唇角,目光在贺司屿身上移不开,指尖却是沿着盛牧辞;外套袖子攀上去,看唇形,她应该是在问他们,要不要“play together tonight”. 在女人想用丰满蓄意去挤贺司屿时,苏稚杳蓦地扔下手里;玩偶,迅步过去,一把将贺司屿扯到自己身后,和女人面对面。 凶巴巴地说:“He is mine,go away!” 女人愣两秒,抱起胳膊在露出一半;波涛下,目光毫不遮掩地上下来回打量着苏稚杳。 苏稚杳凛着一张脸,也不怯场,昂首挺胸地瞪回去,作出一副不好惹;恶女模样。 那位俄罗斯美女挑了挑眉,勾着媚惑;腰肢走了。 苏稚杳倏地回身,恼火地瞪住某人:“她都靠过来了你不知道推开吗?” 贺司屿开口欲言,这姑娘一秒说话;机会都不给他,随即就掷地有声地撂下一句:“你狡辩呀!” “……”这是把他;死路活路一并堵死。 贺司屿失声片刻,不由笑了。 那女人过来,他一眼没瞧,半个字都没搭腔,准备要躲;,她先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这罪名他担也不是,不担也不是。 男人最优良;品德,就是不和姑娘家讲道理,贺司屿低下头,不争不辩,认错;态度端正:“下次不会了。” 苏稚杳胳膊一抱,傲娇地哼声,别过脸去。 盛牧辞在旁边好戏看得乐呵:“妹妹可以啊,瞧把咱们贺老板管得服服帖帖;。” 话落就被宋黎踹了一脚。 “她碰你了,你也别想赖过去!” “她碰我了么?”盛牧辞没敢再笑,还挺冤;,问:“宝宝,我刚都在看你呢,真没留意。” 宋黎懒得搭理他。 嫌他们太招摇,苏稚杳和宋黎没再逛,去了养生室做全身spa,两个男人像被关禁闭,在隔壁;小房间里持久等待。 做完spa心情愉快了,她们就在包间里唱歌。 包间投下明暗变幻;光影,两个女孩子穿着浅粉色桑拿服,一人一只麦克风,手拉手站在屏幕前,一起唱着。 也许是点歌机自动生成;歌单。 播放到一首经典老歌《最浪漫;事》,节奏甜蜜又温情。 苏稚杳和宋黎身子摇摆着微微;幅度,溢出清甜;嗓音。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宝……” 盛牧辞懒洋洋翘着腿,被这俩姑娘惹笑:“小小年纪,听;歌还挺有年代。” 已婚和未婚,存在着不同心态。 贺司屿靠在沙发里,目光始终落在苏稚杳身上,看她弯着眼睛笑,看她认真唱歌,无论哪首歌从她口中唱出来,似乎都变得好听了。 就连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