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了卡尔——平行世界超人的同位体——看。

卡尔久久没有说话，他的思维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原来超人和蝙蝠侠之间，也会有这样激烈的对立吗？

电脑屏幕的亮光突兀的熄灭，卡尔沉思的倒影映在上面，清晰可见。

一片沉默之中，布鲁斯轻声开了口：“虽然你是强大的氪星人，但你知道，世界上仍然有能够克服你的东西。”

“你不该每个世界都把自己的身份全盘托出，至少要懂得隐藏起自己的特殊才行。平行世界的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就算有些世界的蝙蝠侠能够帮你保密，但其他世界的蝙蝠侠就不一定了。”

布鲁斯仍然盯着屏幕，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

卡尔愣住了，他没想到布鲁斯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他说的话无可辩驳。

那布鲁斯给他看这些资料的原因……是想让他知道，蝙蝠侠不一定是个好人？

不，是不一定会对超人友好。

如果他不是出现在超人去世之后，而是出现在蝙蝠侠极度憎恶超人的那段时间，可能他一出现，蝙蝠侠就会把他列为重点研究对象了。

卡尔沉默片刻，点点头，应声道：“我记住了。”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又停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