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时候,炙热的阳光倾洒而下,沐浴在阳光中的徐家汇教堂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阳光下,富有哥特式风格的教堂顶端的两个十字架散光芒四射;远看极像罗马钟表的形状的盘型浮雕,繁复华丽;屋顶、外墙许多类似圣子、天主的石雕,纯洁而安祥。
教堂外,那些因为圣女莫妮卡到来的教徒,依然守候在门口。
教堂内,包括苏珊在内的教徒们依然满脸虔诚地参加着大主教主持的弥撒。
教堂顶楼,圣十字架下的第一间房间里。
圣女莫妮卡身上的白色长袍和脸上的白色纱巾早已脱落,身上的神圣光辉也荡然无存。
此时的她像是一只满足的小猫咪一般,蜷缩在陈帆的怀中。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进了房间里,照在莫妮卡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浮现的红晕和流淌的香汗,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再也没有半点圣洁的表情,有的只是妩媚,那双如同宝石蓝般湛蓝的眸子,流露出了迷离而满足的目光。
低头望着莫妮卡,陈帆觉得莫妮卡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所有男人的痛苦。
她有着欧洲人惯有的高挑身材,曲线堪称完美,毛孔也不同一般欧洲女人那般大,皮肤白嫩而细腻;因为从小练习剑术的缘故,她的体力和柔韧姓完全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拟的,那小蛮腰扭起来,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更要命的是莫妮卡的身份。
圣女这个身份,足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阴暗的欲.望。
陈帆也不例外。
尤其是在教堂里,在圣十字架下,在教堂外数万名教徒的膜拜下,和莫妮卡做那种事……“屠夫,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两年前那疯狂的七天是上帝给予我的美梦。”蜷缩在陈帆怀中,用白嫩的手指抚摸着陈帆身上那一道道伤疤,莫妮卡的声音温柔而诱惑:“直到我在伦敦克纳尔家族城堡里再次见到你时,我才知道,那不是上帝给予我的美梦,而是上帝给予我的恩赐——你是上帝给予我最大的恩赐!”
“你就不怕上帝那个老头梦中派宗教裁判所的人将你送上火刑架?”陈帆抚弄着莫妮卡的金色长发,暗暗感叹自己和莫妮卡实在太疯狂了一些,尤其是莫妮卡,像是疯了一般,将所有的思念和爱意化作了激情,那股激情差点将陈帆融化。
莫妮卡妩媚一笑:“上帝是仁慈的,他不会怪罪他的仆人。”
话音落下,莫妮卡那白嫩的纤手,轻轻握住陈帆下身的那杆枪,然后在陈帆身子轻微一颤的同时,缓缓蹲下身子,张开姓感、粉嫩的嘴唇,伸出粉嫩的香舌……房间里,糜烂的气息再次取代神圣。
……下午两点钟的时候,莫妮卡重新穿上那套白色的长袍,佩戴着白色的面纱,披着神圣的光辉,带着圣女的骄傲,在教徒们的膜拜中,离开了教堂。
莫妮卡带着来自来自梵蒂冈离开后,那些因为莫妮卡到来而特意赶到这里的教徒,也相继离开。
行走在人群中,参加了两次弥撒的苏珊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无法抹去的激动与兴奋——她一边走,一边蹦跳着,像是一只幸福的小鸟。
虽然依然兴奋,不过比起初见圣女时而言,此时的苏珊恢复了一些理智,本能地觉得今天的事情太过蹊跷,有些诡异地看了陈帆一眼:““呆子,你不会真的认识圣女吧?”
“嗯,认识。”
望着阳光下,苏珊那副幸福的模样,脑海中回忆起之前和莫妮卡的疯狂,或许是因为心中弥漫起了一种叫做内疚的情绪,陈帆没有选择对苏珊撒谎。
“真的?”
纵然苏珊有些怀疑陈帆认识圣女,但是此时见陈帆点头承认,苏珊还是被惊得不轻,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瞪得滚圆。
“真的。”陈帆内疚地抚摸了一下苏珊的秀发,轻声道:“姗姗,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去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让教皇亲自给我们主持婚礼,好不好?”
轰!
愕然听到陈帆这句话,苏珊只觉得耳畔响起了一道闷雷一般。
她不知道让教皇在圣彼得大教堂主持婚礼代表着什么,可是……在她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有这样的待遇。
国外那些皇室王子、公主们没有享受过,那些传说中的古老贵族后代也没有享受过,甚至就连强大到能够对世界格局造成影响的罗德柴尔斯家族的成员,也没有享受那种待遇。
阳光下,苏珊彻底呆了,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望着完全被自己一句话吓住的苏珊,陈帆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知道,他欠下了苏珊太多……太多……重情重义的姓格和特殊的经历注定了他,这辈子无法给苏珊一个丈夫该给的忠诚,但是……他要给予苏珊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
虽然他也知道,那场隆重的婚礼,并不能弥补他欠苏珊的一切,但是……他希望苏珊能够幸福地活着——至少,在婚礼那天,他要让苏珊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在欧洲有着许多世人皆知的城市,例如有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凡尔赛宫、凯旋门、巴黎圣母院的巴黎号称世界艺术之都、文化之都;有着音乐之都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