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玩,私生活混乱,**像沟壑一样从来不会满足,玩得东西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挑战眼球。
简直是令人发指。
他虽然年纪尚小,但是家族里的人并没有想过要保护他的心灵,所有丑恶的事情几乎都不瞒着他,而他也在这样的染缸里,慢慢知晓在这样的世界里,有些人可以活得多么肆无忌惮。
邬权显然就是肆无忌惮的那一类人。
而且,还是一个道德底线极低的混蛋。
他不敢想象邬权将夏塔带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他要将自己的那些肮脏癖好用在他的身上吗?
越是往这方面想,他的心中就越是难以平静。
最终,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出门找他。
对于孤僻的邬倾来说,出门这种事情实在不在他的兴趣范围之内。
他从小到大出门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家族里的人也不想让他出去见人,似乎他会让家族蒙羞。
但是在世界线中,又有谁知道将来邬倾在继承公爵之位后会不断扩大自己的领地,在广袤的土地上一展雄才,不断丰满自己的羽翼,成为人人忌惮又敬仰的存在呢?
只能说,人不能目光短浅,只看一时。
邬倾刚刚准备出门时就被轮班的警卫拦住。
那警卫是明显的大汉身材,胳膊比别人的大腿还粗,照景良途的话讲就是看起来巨有安全感。
他强硬道:“少爷,这么晚了,您不能出去。”
邬倾只是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寒声道:“滚开。”
警卫从邬倾的这句话里感受到了震慑,他心中慌乱了一瞬,但是想到邬权少爷曾经说过邬倾就是一个空有名分的纸老虎,不足挂齿,只要自己拦人的态度坚决一点,他就一定会转身回屋。
于是警卫仗着自己个子高,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邬倾,再次强调道:“对不起少爷,您真的不能出去。”
但是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
邬倾的眼中有蓝色的光芒闪烁,周身的气质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警卫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无数根细绳捆缚了起来,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窒息的痛苦让他感觉自己濒临死亡。
下一秒,他就在无尽的恐惧中昏迷了过去。
邬倾特意消除了警卫对于他有精神力的记忆。
他暂时需要隐藏自己的实力。
邬倾发现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对精神力的掌控便愈来愈熟练,再加上他过大量的数据,对于精神力的理论知识可以说是已经精通,实力的进步也是一日千里。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个家族里,最不被看好的少爷正在用神一般的速度飞速进步着。
在清理完障碍之后,邬倾面对着外面偌大的世界,开始思考要怎样找到夏塔的位置。
他的意识犹如一根根线路一般往四处蔓延,敏锐的寻找着夏塔的踪迹,包括他跟邬权可能经过的路,去过的地方,最终,成功地锁定到了他的位置。
还好,并不远。
....
景良途在同邬权说完自己的恋爱史后,便打算同他唠一唠自己的婚恋史。
说到动情处,他甚至红了眼眶道:“我有时候简直想向神明询问,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天使样的女孩,就这样纯洁无瑕的的降临在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脑海里。”
景良途愿称之为《天使文学》。
邬权从始至终目光震惊的看着他。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夏塔这个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完美认真的一个人会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反复念叨着自己跟另一个人的爱情故事。
就算他之前对夏塔是否真的已经结婚尚存疑惑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可以说基本上已经是深信不疑了。
他叹了一口气,在景良途的身边半俯下身子,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锋利的眼睛跟他挨的很近,几乎是额头贴着额头,目光危险的盯着他道:“可以了,不用再说了。”
景良途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似乎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嘴。
他这下应该是直接把邬权的厌恶值刷爆了吧。
也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影响自己做任务。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邬倾找到了这家店的管理人,强迫他带自己来到了这间屋子,然后就看见邬权将夏塔的嘴捂得水泄不通,双眼泛红。
他彻底冷下了脸,阴恻恻道:“邬权,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