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何执的长腿有天然优势,他的计谋无法得逞。
他跟在景良途的后面,慢悠悠道:“一天了,消气了吗?”
景良途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直在生气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顾何执承认的倒是很坦然:“没错,我是在生气。”
一句话把景良途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只能闷不吭声地继续往前走,寒风吹的他呼吸有点紊乱。
迎面来的风太大的时候,呼吸确实会有些困难。
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自己的脸,刚才说话的功夫,又呛了几口寒风。
还没走几步,他感觉风小了一点,便抬起眼睛,发现顾何执已经超过了他,无知有意无意,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呼吸很快就舒服了一点。
这个男人...
真不知道还说是独断专行,还是心细如发。
....
因为在林酝家已经洗过了澡,景良途回到家后就躺在了床上,也没敢怎么理顾何执。
毕竟今天的经验告诉他,说多错多。
还是保持沉默为妙,说不定明天他们两个就恢复如初了。
过了一会,顾何执也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身边,原本冻人的被窝在这一瞬间似乎温暖了起来。
顾何执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体温挺高,天冷的时候抱起来格外舒服。
但是景良途这次没有抱他。
毕竟从科学的层面来说,他们正在经历教科书式的冷战。
先服软的那一方为输。
好了,现在比赛开始,景良途同志以一分的优势领先,顾何执也没有做出明显的求和反应,现在双方为平。
就在景良途以为这个夜晚会在死一般都寂静中度过时,顾何执突然伸手将他圈在了自己怀里。
看来这场比赛,是顾何执输了。
顾何执的手放在景良途的腰间。
景良途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呼吸一僵。
就在这时,顾何执突然凑近了过来,咬住了景良途脖子上最脆弱的软肉。
!
“顾何执,你是属狗的吗?松开我!”
顾何执却似乎是存心要折腾他,对他的话置若旁闻。
景良途疼的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顾何执!你真是个混蛋!嗷!”
他牙齿突然的发力让景良途疼得弓起了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何执的生气跟他一点都不一样。
他是来真的!
景良途强硬了一会就开始服软:“顾何执,撒口,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的诚意,顾何执慢慢松开了嘴。
景良途委委屈屈地捂住自己的脖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何执这个男人,是真狠。
但同时他也知道,顾何执比这个更狠的方式可多着呢,要是一起上,他根本就承受不起。
这么一想,景良途感觉到了自己着惨淡的人生是何其的不幸。
好端端一个总裁...
怎么事事都被主角压上一头!
这让他回去以后还怎么服人!
看着景良途哀怨的眼神,顾何执凉凉道:“你还委屈上了?”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你咬了在下,在下还不能委屈了?
然后他就听着顾何执酸溜溜道:“你今天一天,早上跟陈垣基在一起,晚上又跟林酝回家,你把我当什么?”
景良途:“......”
好家伙,反将一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欺负纯情男大学生的渣男呢!
但是事实上,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看我来纯情无比的男大学生才是他们这段感情中手段最多,最污秽不堪的人。
他真的好冤啊!
景良途表示要跟他理论理论:“我跟他们只是正常社交。”
顾何执的目光沉甸甸地看着他,意味深长道:“正常?好,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那我...”
没等他说话,景良途就自觉道:“那我就以死谢罪!行了吧。”
闻言,顾何执皱了皱眉道:“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他最讨厌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到“死”这个字。
没一次听到,他的心中都莫名有种落空感。
为了消去这种不安的情绪,当晚,顾何执又逮着景良途跟他缠绵到了半夜。
景良途累的不行,浑身热汗,最后不得不冲重新再去洗一次澡。
....
第二天,顾何执难得清闲。
他还惦记着上次差点出事的约会,于是这次,他将地点选在了离家不远的商贸城。
景良途知道顾何执喜静,不喜欢这种安静的场合。
大抵,也是为了冲淡一下昨晚的气氛。
昨天情.潮的余韵中,景良途无意识地同他抱怨了一句:“你今晚给我发那两条消息的时候,有点凶。”
顾何执亲了亲他的嘴角,闻言兀自反省起来:“很凶吗?”
景良途点了点头。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