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惹人不齿。
他只是不甘心一辈子做一个管家,决定富贵险中求罢了。
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一个卖主求荣的小人。
韦公公掌管刑罚,带了不少精致小巧的刑具过来。
台下的人阵阵哀嚎,景良途就算只是看着,也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有一种疼,叫看着就疼。
景良途简直不忍直视。
同时,他的心中也在考量着另外一件事。
为什么太后要在不通知自己的情况下公然在他的面前惩罚一个叛徒?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尖锐的竹签从叛徒的指甲缝中穿了过去,凄厉的惨叫声让景良途忍不住想别过脸去。
只是,韦公公和太后现在只怕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景良途强做镇定,跟系统插科打诨分散注意力:【这手法,这技术,这力度,容嬷嬷直呼内行啊。】
系统:【可不咋滴,吓死本统了。】
一人一系统瑟瑟发抖,猜测太后的用意。
当那人被折磨的半死不活时,太后状若无意的问他:“说起来,我听韦公公说,萧杞最近很依赖你啊。”
果然,这个锅要甩在他的头上了。
景良途倒吸一口凉气,表面上却还是平静如常道:“这个,臣知道。”
太后的眼睛眯了起来,审视着他。
景良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故作从而道:“他多依赖我一点,我就能一点一点的架空他。一个傀儡皇帝罢了,想做成事,当然要靠我。”
太后点点头道:“你自己记得把握这分寸,只要你好好替我做事,我保证你以后高枕无忧。”
景良途自然应是。
这时候,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同景良途问道:“最近天寒,你的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景良途茫然道:“臣很好,没什么问题。”
太后莞尔:“嗯,你身子康健就好。”
景良途被问的莫名其妙,但也礼貌道:“多谢太后关怀。”
他的目光落在台下那个奄奄一息的人身上,眼中有了几分
怀疑。
他想到了太后对自己的忌惮,想到了太后对权势的渴望,想到了太后的多疑。
他们原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如今她发觉自己能力拔尖于是便将自己捧上高位,但真的没有一点后手吗?
景良途想到了自己身上的毒,想到了太后今日对自己的敲打,想到了太后的母家擅长制药。
莫非...
....
心事重重的景良途往宫外走去。
如果他刚刚的猜测是真实的话,原剧情线里的凌霜竹就算没有被主角弄死,最后也会被太后弄死。
他突然悟了。
原来他不是反派...
他就是一个单纯的炮灰啊!!!
你们大神打架为什么要拉我一个垫背的啊!
景良途什么也不想说了,他怀疑人生的往外走去。
经过一处人少的地方,景良途看见萧杞站在一处假山旁边,目光深思。
想到昨天的事情,景良途就老脸一红。
不能见不能见,起码今天不能见。
景良途打算掉头就走。
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几道小声的议论。
不仔细听还没发现,这个被议论的对象,是他自己。
这个情况下出去会被萧杞发现,到时候他的尴尬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干脆躲在角落里不出去,静静等待萧杞和那些议论他的人自己走开。
“你说,摄政王不过是一个庶出,为什么能坐到这个位置?”
“别说是庶出,我之前听闻他丢过一次,他哥哥满城的找他,光人手就不知道调派了多少,可是当然找到以后,在哪找到的,怎么找的,就全无消息了,你猜猜这能是因为什么?”
“噗,因为什么?”
“被糟蹋了,见不得人呗。”
“你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几年前暗香斋曾有一名妓,惊艳四座,美貌绝伦,他的客人这么多,见过他那张脸的人当然不少。不然,你猜他为什么要戴着面具示人?”
景良途干脆靠坐在墙上听他们议论自己,吃自己的瓜。
别说,有些地方还真的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时,他听到了萧杞愤怒的声音:
“朕给你们俸禄,让你们戴着官帽,就是为了让你们这帮不做正事的酒囊饭袋妄议朝臣,搬弄是非的吗?”
景良途愣住了。
萧杞居然帮他说话了。
他听到了跪地求饶的声音。
景良途觉得现在也不是他出去的好时机,还是等萧杞离开了他再自行出去吧。
终于,他听到萧杞低吼道:“滚!”
景良途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只是,这脚步声怎么听起来向是他这个方向跑来的?
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位置,后脑勺撞到一个硬物,有点疼。
还好,跑过去的那两个人没有看见他。
景良途松了一口气,屏住呼吸听了听外面还有没有动静。
四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