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徐长青闷笑,“信寄出去之前我就有防他这一手了。既然能拿那猪脑袋当刀子使唤,肯定是不能用了想丢就丢。
要丢也得等回头带走了再丢,也得是两败俱伤再丢,不然当我徐长青是泥巴了不成,还想咋捏就咋捏了。”
“有把握那边收到信会如你设想?”沈卫民想起方家人,“别忘了那一家子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方丽会上当就够了。老夫少妻能图个啥,又没生个一儿半女,她绝不敢赌,她那个老男人可有好几个儿子。”
行,你有把握就行。沈卫民看着她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试探着问道:“当初如愿报了仇没有,放下了没?”
终于问出口了,真够别扭的性子。徐长青好笑地睨了他一眼,“别停下来,慢慢走慢慢说。应该算是了了。”
“应该?”
“嗯哼。”徐长青边走,边甩起自己俩胳膊,“有一天我亲自去见了,然后那玩意儿吓得立马就断了气。”
该!
太好了。
能放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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