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她一声,与沈兄交往时先立下规矩。多简单,偏偏绕过来绕过去的非得先讲故事再问她咋寻思。
她能咋寻思?
她能说就因为沈卫民是沈卫民,她根本不担心有一天会对她动手;还是说那样的男人还不离了留着过年不成。
她今晚要是敢这么回话,得,不是今晚,是连着几个晚上,她娘就更别想睡踏实觉了。这不,她就回了一句。
——没人能让她委屈,谁都不行。
好了。
明明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她娘又给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居然还能想到问她如果哪一天受委屈了咋整。
多简单的事情,她还能咋整,不是不死不休,就是眼不见为净呗。还想让她退让不成?绝无可能了。
所以说,关心则乱。
“睡吧。日子还长着呢,您呀,慢慢教我,不急。”徐长青想想又给提醒了一句,“女人熬夜最容易衰老。”
要不是怕惊动孩子和对面东屋公公婆婆,白秀兰差点要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还女人熬夜最容易衰老!
你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