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好好好,不提不提。”这就犯恶心了?沈卫民摸了摸她脑袋,活得太单纯了。“就说她干啥不要?
我怀疑那孩子就是方俊的,好生不好养,大就露馅。你仔细想想,那时白蜜有孕,方俊是不是老上县城?
那一片就无人不知白秀莲有个长得相当体面的侄女婿经常上门,她男人又常不在家,说闲话的不是没有。
好像就是从去年年底开始方俊就极少上白秀莲家,你说我猜的有没有道理,不然有孕了干嘛不生下来?”
徐长青暗暗点头:好像有些道理。就以那狗东西的前科来看,那对狗男女混到一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再加上苏兆安最近不是和我有了来往?他那人熟悉了说话就更加有些不把门了,几乎是想到啥就说啥。
半个月前我、他还有刚子三个人一块游泳。”沈卫民有些不好意思地停顿了下,“他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徐长青顿感不妙:“停!你可以不用说了。”
“好,不说他们,我就说他说我的比方俊还那个好了,我就老想问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疼的后来才一直不……”
“沈卫民!”
“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