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好。”
“确实。怎么到现在才缝喜被?”徐长青拿了脚布坐回到炕沿,“不是要双月份双日子才好缝喜被?”
“谁知道,兴许是这里头还有啥讲究。快进被窝,小心冻着。白晓玉出嫁,咱们是不是也要准备贺礼?”
徐长青摇了摇头,抓过一旁衣物,“睡够了,再躺下去骨头都疼了。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要走人情?”
“这要怎么说呢。”沈卫民瞧了眼俩孩子,转头看向徐长青,“礼多人不怪用在这事上就再妥当不过。”
“也行,毕竟刚收了二舅的礼。我记得前面几个出嫁,当大姐的好像就是给枕头巾或是随块钱啥的。
咱们一没结婚,二没工作,贺礼不好太厚,更不好超过人家,到时候再看其他定亲的是如何随礼就行了。”
沈卫民就很喜欢听徐长青商量出人情,哪怕很多时候他的长卿出人情都凭心情,他还是百听不厌。
“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些一贯是你说了算,你忘啦?”
然后你再私下瞒着我加加减减的?徐长青想起了过往,瞪了他一眼之余不由好笑,“不许出风头。”
“看你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