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错。”送走下午还有事情的李子奇,沈卫民朝徐长青感概道,“坦率直白,不怪乎你去年急着出来见他。”
“那是当然!不是,啥叫我去年急着出来见他,这也吃醋?注意主次,我是正好听说他当时在扭约的好不好?”
“对,口误,他,我还真没吃醋。”我能跟你说赏美观不一样,小李子他自己都没成熟,你就不是小李子的菜?
等你不服气,让你找机会不信邪地试试?哪怕以你的性子不可能干得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此可能概率接近零。
但感情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这种事可不好开玩笑!对你,再小心都不是小心,沈卫民感概地摸了摸她脑袋。
“心虚了?”
“胡说八道!”沈卫民忍不住笑了,“我不要心虚啥的。说白了,就是别看他比你大几个月,他可孩子气多了。
你这会儿就是换回女装,呸,又口误了,你本来就是小姑娘。我早就知道你一直拿他当弟弟,他拿你当兄弟。”
“……你可以不用解释的。”说的是什么啊,“李家,于我来说,我爹帮过那么多人,李家和陈家是不一样的。”
明白!
知恩图报!
咱爹帮过那么多人,能如李家和陈家的不多。再有前世对比,他们更显得难得可贵,其他人表现可不像今生。
他老丈人在了,他两口子上了青大,其他人就一个个连儿孙都冒出来,他媳妇儿觉得不一样,不奇怪!
既然说到了李家和陈家,徐长青倒是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处理,“那位黎明的黎爷爷,咱们还没打电话联系他。”
沈卫民没否认他的确还没来得及按黎老留给他老丈人的联系电话号码,他可以打个电话去看看能不能联系上黎老。
但他老丈人吩咐过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忘了。这不刚到没两天一直忙着嘛,一直到今儿才见到两位导师。
“这样,咱们先不急着抄咱俩两口子书单上都少了啥书,我现在就打电话。要是有人家了,你也听听那边情况。”
徐长青欣然应好,正好等今晚照片洗出来和信一起寄回去的时候,还能及时赶在信寄出去之前给她爹一个答案。
“本子。”
沈卫民话落,徐长青已经从长青园“掏”出她爹那一本《海外宝典》,她还不是大咧咧“掏”出的那种。
她如今就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不都不用带脑子想的,她的右手就下意识伸进背包里面去掏了。
虽说掏错了背包,伸进沈兄的背包里面去掏了,但这一点就值得骄傲不是?嘿,她就不找沈兄显摆了!
“嘟……嘟……嘟……”
嘟了好几下了的,打通的电话就是没人接。听着电话筒里的“嘟”声,沈卫民和徐长青不由面面相觑。
“还真没人接,也没电话机答录留言响了提醒。”沈卫民挂了电话,将电话筒放回了原位,“要不等晚上打好了,下午可能有事不在,晚上应该会有人在家,咱们就等晚上八点和十二点打过去再说?”
徐长青点头,只能先这么办了,大老远的,黎老给她爹留的地址在洛山机呢,她两口子在东北部,洛山机在西部。
她两口子就是再想这两天找上门也没时间。“再给李爷爷家的孙子也打个电话,我说的是海市的李爷爷。”
沈卫民会意,海市李老的俩孙子也在这个郭嘉,他们来得比他两口子还早,前年就来了,有联系黎老应该联系上了。
想到这儿,沈卫民麻溜地翻到他老丈人给的这本本子最后一页,按照上面后面添上的前面一个电话号码给拨打了出去。
“嘟……嘟……哈喽,请问你是哪位,要找谁?”
这次倒是电话打通,电话那一端接的很快,只是听着好像是女孩子的声音,鹰语口音还非常标准,不像是华人。
沈卫民就没有徐长青这么会想了,听到电话那边问,他很利索地问约翰李在不在,他是约翰李的兄弟安德鲁·沈。
嗨!
嘴瓢了!
多怪这两天报习惯了安德鲁·沈,不像他家米拉,走哪儿自我介绍都是一个“徐”,既简单又好记!
“他在,请稍等,我叫约翰接电话。”
不等沈卫民再报大名儿,电话那端说完就放下电话筒,他这边都能听到电话筒好像放在玻璃上的声音。
不过这位小李还算靠谱,没给家里面留下联系不上的电话号码。很快的,沈卫民便听到电话那一端气喘咻咻的声音。
嗨!
这是大白天在运动?
“哈喽,我是约翰,你哪位?”
“沈卫民。”沈卫民麻溜儿地换回母语,“我是沈卫民,你听李爷爷说了没有?我媳妇儿徐长青……”
“哈哈哈……是你们啊,知道知道,我叔的姑爷。很遗憾上次就我大哥见到你们,早就听我大哥说你们了,哪能不知。
你们现在已经在波)士顿了?太好了!我这边离你们那儿很近,先报个联系你的电话号码给我,还有通信地址。”
沈卫民利索报了他这边的电话号码,再重复了一遍,确定电话那一端表示记下来了,他又报了公寓这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