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看看,他的阿玉对他到底有没有一丝占有欲在。
虽然他认清自己的感情不过一个月左右,可后来他有仔细思考复盘,他明明很早.......早在他二姐试图把那个白静介绍给他时,他就对白肆玉有不一样的异样心思了。
不然也不会在白肆玉当时对白静脸红后,他不自主地心情烦躁。
他居然很早很早就对白肆玉产生了占有欲。
而那个时候......
白肆玉还真的只是个小屁孩。
他都对他自己的“禽兽”程度感到了震惊。
“除了我二姐,我有四五个发小,于檬幼只是其中一个,还
有别的几l个人,我们联系其实不算很频繁?[(,偶尔才会联系一次,但是情分的确是有的。”
“她只是其中一个?还有谁啊?还有好几l个女孩吗?!”
白肆玉嘴角又抿了一下,探着脑袋问。
牧长烛心底的喜悦像是泉水一样涌出,他不能确定白肆玉是在吃醋,可这的确是有了进步!
之前白肆玉可从来不会特意过问他的朋友圈。
“两个女孩,其他都是男的。”
“两个女孩,那一个也...也很漂亮吗?”
“也很漂亮。”
白肆玉收回脑袋,不问了。
他抿着嘴角,视线往车窗外看去。
牧长烛不说话,白肆玉也不说话。
车内突然陷入奇怪的安静之中。
时间在寂静的空气中一分一秒地流淌。
白肆玉的脸颊逐渐鼓了起来。
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是他现在不高兴,且越来越不高兴。
直到一根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轻轻地戳上了白肆玉的脸。
白肆玉好像漏气的河豚,整个人冒着刺儿但气瘪了,蹭的转头看向牧长烛。
“干嘛戳我。”
牧长烛好整以暇地看着白肆玉。
“阿玉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哪有不高兴。”白肆玉别过脑袋。
牧长烛看着白肆玉傲娇的小模样,心里既柔软,又泛起隐隐的酥痒,他控制不住地升起夹杂着甜意的希望。
他的阿玉是吃醋了吗?
那是不是代表......阿玉也有一点点喜欢他?!
牧长烛声音温柔纵容:“那是我误会阿玉了,那阿玉是不是累了?”
“对!”白肆玉哼了一声,“就是累了。”
“那一会儿我们先找个公园休息休息,然后再去做春日苑。”
“不行,要先办正事。”
“好,都听阿玉的,我们先去春日苑,然后我们晚上去琳琅小筑那吃饭怎么样?那边风景好绿化多,人流量还少,你能好好放松一下。”
牧长烛说着,还从车载冰箱里拿了一瓶无蔗糖的纯酸奶,正是白肆玉最爱喝的那个牌子。
“早上我让人新添的青苹果口味,阿玉尝尝这个好喝还是原味的好喝?”
白肆玉转过了脑袋,看了牧长烛一眼,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一点自己也没觉察出来的不好意思。
他接过了那瓶带着凉意的酸奶,胸口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甜甜的软软的,还有一点麻。
脑袋有点飘忽,像是枕到了棉花。
长烛好温柔啊,他刚刚怎么会不开心,还不理长烛呢!
“长烛,后天那个宴......”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白肆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他
点开一看,发现居然是虞微打来的微信电话。
“喂?”
“白大师。”
对面传来了虞微的声音。
然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两秒。
毕竟两人甚至没有面对面交谈过,突然打电话还是有一点生疏不自在。
“白大师,我离婚了。”
虞微冷静的声音在电话中显得有些生硬,白肆玉却为虞微高兴了一下。
“恭喜你。”
想必虞微已经查清楚了一切,并且把该分割的分割完了,该清理的也清理完了吧。
“我们当年是联姻,我没有逼迫他,他却把他初恋的那个贫穷女人的死归咎于我身上,甚至在得知那个女人给他生了孩子且病逝后,想对我下毒。”
虞微冷笑了一声。
“真是可笑的深情。”
“唉,实际上他辜负了所有人。”白肆玉缓缓开口。
“对啊,他算哪门子的深情?!哈......”虞微笑着,泛红的眼睛里却没有眼泪,这接近一个月以来,她已经把该哭的都哭过了。
赵真华不止害她,还在十年前就开始频繁转移财产,买了不少古玩赝品,从公司还有家庭账户中洗钱,真是恶臭得很!
“我给白大师你打电话,就是想特意来感谢您,要不是你提醒我,我现在可能已经神经衰弱,以后更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虞微嗓子干涩,她顿了顿,呼了口气。
“白大师,以后你要是有需要,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