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认为这一切都是当初告诉邵波事实真相的白肆玉的错。
他偷偷躲在京大附近好几天,终于逮到了白肆玉出门,然后一路跟踪到牧长烛这边的小区,并且忍辱负重地打电话给了曾经一起鬼混但现在对他只有嘲讽的某个也住在这里的纨绔发小,甘愿当小丑地硬是挤进了纨绔发小在家里开的情.色.趴体,然后在所有人凌晨都玩疯了或者睡死了后,偷了钥匙早早等在了停车场......
最后还真让他等到了下来的牧长烛和白肆玉!
为了害人,高西辰也算是把这辈子都没用过的脑子都用上了。
高家人接到警察电话后,吓得一路屁滚尿流地赶了过来,虽然高西辰已经不
是他们高家的亲生子孙了,但这到底和高家脱不了关系。
这畜生居然敢谋杀整个京城......不,整个权贵圈子都要敬畏至极的白大师和牧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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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想让整个高家完蛋啊!!!
“牧三少,白大师,这都是我们教子无方的错,这都是我们的错啊!”高观已经快六十岁了,满头花白地弓着腰,在牧长烛和白肆玉面前鞠躬道歉,涕泗横流。
“我们愿意赔偿白大师和三少您的所有物质损失和精神损失,我们高家,我们.......”
“行了。”牧长烛极其淡漠地扫了高观一眼,深灰色的眸底里尽是冰寒和阴沉,仿佛藏着无数的冰碴。
高观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腰弓得更低了,汗水从他鬓角流了下来。
他一点也不怀疑高家三代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会在牧长烛的手指间轻而易举就灰飞烟灭......
“小叔!”
牧盛言也着急地赶了过来,他看到高家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径直赶到牧长烛身边。
“小叔,你没事儿吧?!”
居然有人敢谋杀他小叔,他定要那人以命赔命,牢底坐穿!
“我没事,是阿玉救了我。”
牧长烛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握着白肆玉的手,姿态无比坦然。
可的确也没有人敢对牧长烛这个动作有任何异议和眼神的驻足。
白肆玉本来不好意思,但是也没有抽回来,长烛都不怕被别人看出什么,他也不要做胆小鬼。
“其实是我连累了长烛,不能算是我救了他。”白肆玉看着牧盛言,“那人是冲着我来的。”
可白肆玉话音还没落呢,牧长烛就又开口:“事实就是阿玉你救了我,说什么连累不连累,要不是我带着你去云宴,高西辰也混不进来......”
“三少......”高观站在旁边,腰都要折到地下。
警察做完笔录后,牧长烛就带着白肆玉离开了,高西辰已经当场死亡,不需要再上什么法庭,可不代表他会把这一切当做没发生。
阿玉他心思单纯,不知道这其中厉害,他却不觉得这事儿没有别人的插手。
不然以高西辰那么一个纨绔子弟,能把一切做得这么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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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群废物!!!”
G省某处房间里,一个满头银白的老头气得砸了一个紫砂茶碟。
先是孤儿院的事情被查,后来暗网直.播一系列事情也被拔了出来,他庇佑的灰产几乎要全军覆没,现在还引火上了身,不光纪.检委一天三遍搜,还有郑东席那几个老东西咬上了他......
他这两个月几乎动用了所有关系,却还是越烧越旺,恐怕就要自身难保!
这都是那个白肆玉搞的事情!!!
他怎么能想到,他赵民青叱咤风云那么多年,从S市一把手再到G省一把手,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现在却
要被一个从来没有放到眼里过的小毛头扳倒......
一个身影快步从走廊走了过来,敲响赵民青面前的门。
“大伯!”
“进。”
男人连忙打开门走进来,面色焦急:“中央那边......堂姐夫那儿好像又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这次好像真的压不住了,要不......要不让大弟他们先撤吧!”
“撤?!”
赵民青气得脸色铁青。
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绝对不会以自己的命去换子孙后代在国外的滋润和安稳。
这些子孙不就是想着就算真出了事儿,只要他们把资产及时转移到国外,他一被qiang.毙,呵,也没人会追究他们了?
他可不是那些甘为子孙去死的老头子!!!
“这是你大弟的想法还是你的想法?”
“我我......大伯,当然不是我的想法,是大伯母她说......”
“她说的算个屁。”赵民青忍了又忍,咬牙冷笑了一声,“当然了,你现在要是想跑,也行,大伯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阻拦,但是以后若是......”
“大伯,哪能呢!”不管心里怎么想,男人嘴上连忙反驳,“我肯定要帮大伯啊,大伯您提携我到现在这步,我怎么能没良心呢,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