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长相,瑶芸总是弱质纤纤,仿佛被风一吹就倒,花明疏是富贵的长相,脸颊圆润,体态丰腴。
舜音牵着花明疏走进府中,花明疏趁着这里没有旁人,好奇的四处打量着,如果她要嫁进门来,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
两人走过长廊,遇到了在树下玩耍的墨思,墨思横冲直撞的跑过来,对着舜音吐舌头,“听说你生病了,我娘说你是为了回娘家多住几天,趁机装病的,你现在面色如此红润,我看你就是像我娘说的一样撒谎了。”
他说完之后,不等舜音回答,蹦蹦跳跳的跑了,还故意朝着舜音和花明疏的方向放了一个屁。
舜音和花明疏往后躲去,同时厌恶的皱眉。
花明疏掩着口鼻:“谁家的孩子如此不懂规矩。”
舜音解释道:“他是墨子风的弟弟。”
花明疏皱了皱眉,“墨子风的弟弟和母亲竟然如此……”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面上露出几分愁容,明显这两个人都不是好相处的,从墨思短短几句话里就能听出来,冯二夫人尖酸刻薄,墨思顽劣不堪。
舜音没有多说什么,有很多事得花明疏自己去看。
她带着花明疏来到凉亭中坐下,说是来赏荷的,总要来看看荷花,做做样子,免得落人口实。
现在已经是夏末秋初时节,荷花快要凋零了,叶子微微枯黄,其实没有什么可看的,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花明疏想着刚才的事,舜音想着墨醉白最近奇怪的举动。
花明疏沉思片刻,回过神来,见舜音也在发呆,不由笑了笑问:“你是遇到什么犯愁的事了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舜音摸了摸脸颊,有那么明显吗?
她犹豫了一下,小小声说:“我夫君最近怪怪的。”
“他欺负你了?”
“那倒也没有。”舜音想起那个吻,还有墨醉白一连几日的‘负心汉’行为,声音迟疑,“唔……好像也欺负了”
花明疏没有成过婚,不知道夫妻该如何相处,想了想道:“反正他如果欺负你,你欺负回来就对了。”
欺负回来?
舜音觉得花明疏说得有道理,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怎么欺负回来?
两人正闲聊着,瑶芸从远处走了过来,姿态娉婷,脸上浓妆艳抹,明显是听到花明疏来府里的消息后有备而来。
花明疏神色微沉,她以前见过瑶芸几次,虽然说过话,但是并不熟悉,如今再见面,她们身份已经改变,想到瑶芸和墨子风的关系,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
瑶芸走到近处,对着她们婉约一笑,“花小姐来了呀,妹妹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仔细招待花小姐,不能怠慢了人家。”
她转头看向花明疏,摆出主人的姿态,故意摸了摸小腹,“花小姐,你中午想要吃什么?我命人去给你准备,咱们墨府新请来的厨子很不错的,做出来的菜应该合你胃口,你中午记得多吃点。”
瑶芸看起来热情,实则处处都在宣誓主权,花明疏哪里能听不明白,她看着瑶芸不断摸小腹的动作,脸色逐渐沉了下去,抿唇不言。
她还从不曾受过这份气,可这里是墨府,她不能发小姐脾气,也不屑于跟瑶芸针锋相对,如果以后要嫁进来,她至少要维持住气度,可一想到以后要跟另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她的骄傲就令她感觉难受至极。
她不自觉产生怀疑,她以后真的要嫁过来,过这种拈酸吃醋的生活吗?
舜音喝了一口茶,淡淡抬眸看向瑶芸,“明疏是我的客人,何须你来招待?”
瑶芸脸上笑容不变,“妹妹,你的火气怎么如此之大?我听闻九千岁最近几日都没有回房睡。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不过你要想开点,九千岁身体本就有隐疾,回房与不回房其实并没有差别,你顶多就是面上难看些,府里的下人们最近都在偷偷议论此事,虽然他们说的话有些难听,但是只要你想得开,他们说什么都影响不了你。”
舜音在心里默默骂了墨醉白一句,难怪这两天她走在府里,下人们总是偷偷盯着她看,还窃窃私语着什么,原来是在说这件事!
都怪墨醉白!
她轻轻磨牙,面上却不显露半分,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芸姨娘,你来找我们究竟是有何事?”
“是老夫人让我来请你过去。”瑶芸频频看向花明疏,眼中带着明晃晃的敌意,“我不知道花小姐也在这里,这不是巧了么?既然如此,花小姐也一块过去吧,毕竟你来都来了,想必也不止想见舜娘一个人。”
花明疏被她盯的不自在,心中有些矛盾,瑶芸的态度,好像是她跑来抢她东西似的,可明明是瑶芸横插一杠,差点搅黄了她的婚事,她一直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瑶芸阴阳怪气的态度。
舜音及时挽起她的胳膊,低声道:“一起过去吧,你来府中一趟,得拜见一下老夫人。”
花明疏轻轻点头,跟她一起站了起来。
瑶芸见她们举止亲密,不由恼怒的剜了舜音一眼。
长孙舜音分明就是在跟她作对,她这几日听说墨子风和花明疏的婚事快成了,本来就心中厌烦,今日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