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 南宫曜过得迷迷瞪瞪的。
有女人抚慰了他的躁动, 可是叫他心里却更加屈辱。
这并不是他主动想要宠爱某一个女人, 而是被女人算计, 想想都觉得恶心。
然而他无能为力, 只能在勃发的欲/望之下, 变成了野兽。
似乎耳边还传来女人的哭声, 南宫曜却顾不得这些,哪怕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却依旧无法停止。直到他感到疲倦, 他才彻底地放松沉睡了下来,甚至都没有打理自己身上的痕迹,当他怔怔地醒来之后, 却只听到了女人的悲切的哭声, 之后,血腥味
儿更重了。
他一扭头, 就看到自己那张非常大, 大得可以随意打滚儿的大床上满是淋漓的已经变得发黑的鲜血。
思心正跪在地上, 吓得直哭。
那刺目的发黑的鲜血还未完全凝固, 南宫曜发现自己就睡在这血液之中, 哪怕见多识广,心里也狂跳了起来。
这一刻的惊悚, 几乎叫他吓得浑身发软。
“怎么回事?!”这刺鼻的血腥味儿中,南宫曜颤抖着下床, 远远地离开了这片血迹。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 软得不像话。
不知是昨天太疲倦,还是被刺目的血迹惊吓到,南宫曜垂头震惊地看着每天早上都应该很精神的某处。
思心缩成一团,看着床上的血。
她本来就是一个柔软的女孩儿,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想到昨天晚上,当爱丽一脸苍白地推开了房门要求送医院的时候,那身下流淌的鲜血,几乎哭得透不过气。她根本就没有看到南宫曜正惊慌地看着自己的某处,只是哭着说道,“是,是…”她虽然不大喜欢爱丽,可是也知道,如果爱丽出了事,那南宫曜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抽噎地说道,“是爱丽的血。”
“什么?!”南宫曜的脸猛地就青了。
他想到昨晚自己沉浮之间,女人的哭泣和央求。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男人,几乎不能相信地看着面前的思心。
“昨天不是你!”他突然厉声问道。
他记得自己确实抓住了一个女人,本以为那个女人是思心,因此格外粗暴,可是难道是爱丽?
是怀着他骨肉的女人?
别看南宫曜对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都很冷酷,找上门就送医院,可是爱丽是不同的。
她挺着自己的肚子在自己面前,叫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在为自己孕育血脉。更何况医院干干净净的,孩子被拿走他也看不见,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可是如今是怎样?南宫曜的身上床上都全是鲜血,跟恐怖片儿现场似的,哪怕南宫曜心理素质再好,再狠辣,
也撑不住这种事儿啊。
简直能叫人生出阴影来。
南宫曜只觉得,自己想要宠爱什么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只怕就是这鲜血淋漓的恐怖场面。
那以后的欢爱还怎么进行下去?
“爱丽,爱丽把我撵走了。”思心想到昨晚爱丽怒骂她下贱,竟然下药给南宫曜,只觉得百口莫辩。
她真的只是炖了一碗汤,之后什么都没做,可是这汤是她亲手做的,完全没有假手于人,就算说人陷害,都找不到证据。
想到这里,思心是真的觉得很害怕。她看着南宫曜那张冷酷憎恨的脸,看到血迹在他的身上凝固,更加
忍不住地哭了起来,抽噎地说道,“她说,不许我亲近阿曜哥哥。”
什么不叫思心的奸计得逞啊,不叫她如愿爬南宫曜的床啊,骂她少了男人就不能活啊,爱丽把思心关在门外,自己去照顾仿佛野兽的南宫曜。思心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女人传来的惨叫还有求饶,之后变成了凄厉的哭声。
之后,爱丽就身上都是血地出来,晕倒在她面前。
佣人叫了救护车,把受到了重创的爱丽给拖走,思心就守着昏睡过去,得到了满足的南宫曜,直到天亮。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思心感到的不仅是恐慌,还有更多的痛苦。
她不知道当南宫曜醒过来,自己会遇到什么处罚,她只知道,不管南宫曜怎么伤害辱骂自己,她都不会离开这个男人的。
“爱丽呢?”南宫曜看着自己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闪过一抹厌恶,冷冷地问道。
“在,在医院。”思心怯生生地说道。
她才说完这个,就见一个佣人冷着脸站在门口,轻轻敲门。
南宫曜命佣人进来,皱眉问道,“什么事?”
“爱丽小姐的孩子没有保住。”这佣人垂头低声说道,“她厥过去了,有人在照顾她,她说跟您传个话儿。”佣人看都不看地上无比可怜的思心,轻声说道,“她的孩子没了,这是没有缘分的事情,求您给她
一笔钱,她不会留在这个伤心地,再也不会和您有瓜葛。”
对于佣人来说,这才是情人的典范,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给南宫曜添麻烦。至于不合格的,就是思心这种类型了。
看看把南宫总裁给坑的。
这么多血,以后谁心里受得了啊?
“给她。”南宫曜同样不想看到爱丽了。
看到她一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