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絮果:“!!!” 连亭对此只有一个想法,他果然还是应该把钱送到长公主府上。 当然啦,明面上连亭不会这么直接,他现在有孩子了,很懂该如何处理。他对不苦道:“你能保证这回不会再乱花钱,只把分红用在该用的地方吗?” “我保证!”不苦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已是一亮,他能啊,他真的能。激动到恨不能抱起絮果就原地转三圈,他们絮哥儿可真是个小福星,他求了连亭这么久都不为所动,没想到今天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对三清发誓,我已经长大了,肯定会谨慎用钱。” “行吧,那咱们约法三章。我先给你一笔钱,一旬为限,若这一旬你都能忍住没有乱买东西,那就可以继续考虑追加给你更多的钱。但如果你又故态复萌,那以后就别再提这事了,你娘会替你管钱一直管到把中馈交给你媳妇。”连亭抬手,与不苦大师当场击三掌立誓,由絮果、獴娘一家以及三清见证。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然后…… 第二天,当不苦照例送絮果去上学的时候,面对国子 学外舍门口一排排卖东西的小摊,物品琳琅满目、五花八门,明明几步的路程,差点给絮果走迟到了。因为大师一个劲儿地在问,这个羊拐你想不想要?那个银笔可真有意思。 不管絮果怎么摇头,大师还是坚持从街这头买到了街那头,与昨天瞎哭穷的那个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没有分红前:我再乱花钱,天打五雷轰! 有了分红后:什么?王母娘娘下凡了?只缺我这五十文就能重返天庭?我资助她五百!人就要野性消费! 絮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努力想要拽住不苦叔叔掏钱包的手,可惜人小力气也小,哪怕把他爹搬出来都没用,不苦的花钱欲望是越压抑越变态的。 这届大人真的好难带。 絮果背着挂满了一书袋的毛毡尾巴进了外舍,看见谁就给谁发一个。犬子、小叶子还有闻兰因想拿几个都行。 而在目送絮果进了国子学后,不苦其实也没怎么耽误,他还是知道要干正事的。在买了一车外舍门口不值钱但其实很费钱的小东西后,他就直奔了堂伯祖父的家。 纪老爷子作为曾经的礼部尚书,宅邸也在官员扎堆的东城,准确地说就在国子学外舍所在的集贤胡同的对面,一拐弯就是。 不苦昨天已经送上了拜帖,和老爷子约好了今天见面。 只不过早睡早起的老爷子也没想到,他这个不靠谱的堂侄孙能来的这么早。老爷子一身苔古色的练功服,正在院里打养生拳,就听到了不苦爽朗的一声:“哟,老爷子,练着呢?八卦?太极?这我熟啊,我们道家讲究的就是一个……” “八段锦。” “哦哦。”不苦原地表演了一个文化洼地,有听没有懂,只是非常自来熟的就坐在了廊檐下的竹椅上,打量起了庭院,还熟练地从袖子里拿出了路上买的炒瓜子,边嗑边说,“您继续,您继续,不用管我,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颇有主人翁意识。 纪老爷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家吧? 老爷子只打到了“五劳七伤往后瞧”,就实在是打不下去了,索性收势,长叹一口气回身仔细看不苦,然后被他满身的乌黑鸡毛给无语到了。 不苦见老爷子看过来,赶忙站起身想拍打鸡毛,却又顾头不顾腚地让瓜子皮洒落了一地,偏他自己还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就说了起来:“我路上看到有卖乌鸡的,还是黑羽乌鸡,听说比白羽的药用价值更高,就想着给您老买来补补身子。但卖家的鸡笼要收钱。我的三清啊,我这人您是知道的,一向都是该省省该花花,五百两的笔墨眼都不眨,五文钱的鸡笼想都别想。” 不苦抓住乌鸡两边的大翅膀,就这么一路给提溜了过来。那鸡也是只战斗鸡,又叫又蹦宁死不屈,和不苦斗了一路的法。 最后当然还是不苦赢啦,从他这一身的黑毛就能看出来 “我已经交给后厨了,咱们今天就炖了它!”不苦心想着,这家里的后厨他喜欢,离得可真近。 不 苦大师这一番又说又动的表演, ✈()✈, 他今天是别想清净了,就也坦然坐到了一旁的竹椅上。只不过老爷子最后还是颇为“委婉”地问了句:“我们以前很熟吗?” 不苦他爹死得早,虽然他娘一直保持着夫家的人脉,但作为公主子的不苦除了逢年过节其实是很少和纪家人有往来的。尤其是最近两年,他在闹出家,更是连家都不回了。 “亲戚怎么能提熟不熟呢?”不苦顾左右而言他。 哦,那就是不熟。纪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