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是玉罗刹教你的?”
玉罗刹打量了许久那面镜子,没有发现不妥,便将它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镜子四分五裂,碎成了好几片。
石观音看着镜子,发出尖利的喊叫,整个人痛苦不堪,扑倒在地上扭曲地爬行,她身上的水分像是被太阳晒干似的蒸发了,白皙的皮肤渐渐枯萎,最后变成了一堆黑色的骨头。
玉罗刹看着石观音就这么死了,不禁又惊又喜。
“这是怎么回事?”
“回义父,我也不清楚具体的缘由,只知道石观音对这面镜子格外在意。”
“你的表现却像是知道,镜子碎了石观音也会死。”
陆点微笑。
玉罗刹上下打量着他,越看他身上的痕迹越不顺眼,尤其是他的嗓音,只要听到就能猜想到一部分。
“吹雪人呢?”
“他不愿见到您,先行离开了。”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庄主出来杀人,意外遇到了石观音的鬼船,她邀请我们前来,我惦念着她终究是我的母亲,便答应了邀约,与庄主一同过来了。”
玉罗刹想到陆点刚才说的话,石观音这个老妖婆还对吹雪心怀不轨,而且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不禁气势越来越冷。
他问道:“吹雪向来光明磊落,为何今日易容成了别的样子?”
陆点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庄主自有他的道理。”
他一直看着玉罗刹的好友列表。
石观音死后,玉罗刹对他的仇恨值消散了很多,但是友情值没有增长,爱情值也都掉完了,现在只有空的粉色条,和仅仅只有10%的绿色条。
在玉罗刹面前提起西门吹雪,不是正确的选择。
陆点略过这个话题,对玉罗刹道:“能否让教里的人停下来?石观音已死,她的弟子群龙无首,很快就会散了。更何况,那些女子也是可怜人,都是被石观音胁迫的无辜者。”
玉罗刹冷声说:“你倒是不怕我。”
陆点微笑道:“您是我的义父,我为何怕您?”
玉罗刹可没有忘记,他刚才对义母冷漠无情的模样,冷哼一声,拿出怀中的玉牌,丢给了陆点,“你自行去做吧。”
陆点双手接住玉牌,看着上面雕刻精致的神佛,翻过身是密密麻麻,至少几千字的经文,不禁受宠若惊:“这莫非是教内的罗刹牌?”
“正是。”玉罗刹语气有些不善,但又没有杀意,显得很阴阳怪气,“看来你听说过罗刹牌,也就不必本座解释了。石观音已死,整个绿洲都是本座的人,谅你翻不出风浪来。你向来能力出众,想来接手这处基地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微笑注视着他。
玉罗刹淡淡道:“去吧。”
陆点看了眼手中的玉牌,艰难向他行礼:“是。”
他腰酸得厉害,站起身的时候扶了一把,慢吞吞地向着人多的地方走去,用沙哑的声音说:“罗刹牌在此,所有人都停手。”
石观音的弟子有几个见过他的,就算没有见过他,也都听说过,师父的二儿子回来了。
他和叶孤城都穿着白衣,手拿长剑,各有各的好看。基地里有很多俊俏的男人,但是那些人都是石观音的人,而且被磨平了棱角,甚至连人性似乎都磨没了,完全没有吸引力。
陆点和叶孤城的到来,成为女孩子们的谈资。
因此在看到陆点时,她们下意识地便想到了他的身份,顺从地停了下来。
罗刹教的人也因罗刹牌而停止了杀戮。
陆点环顾四周,看到了一个熟人,他笑着跟那位罗刹教众打招呼:“紫砚,你可还记得我?”
被他喊出名字的人露出惊喜诧异的神色:“公子,我当然记得您,但凡见过您的人,谁能忘记您?当年匆匆一别,您竟还记得我的名字,属下真是受宠若惊。”
陆点朝他摆了摆手。
曹紫砚连忙过去,陆点咳嗽两声,“我身体有些不适,只是义父将此事交由我来做,断然没有推脱的道理。这里我认识的人不多,只记得你是个稳重可靠的,便想请你帮帮我。”
曹紫砚道:“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陆点道:“先让他们停手,再将石观音已死的消息放出去,命教中之人接手这处绿洲。我记得,这里负责的人是个叫无花的和尚,还有几个女孩子,先把他们绑了带过来。”
曹紫砚道:“是!”
陆点找了个地方慢慢坐下,拿着手里的令牌,越看越喜欢。
虽然不知道这块玉牌是真是假,但是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它代表的权力都是真的。
如果它能一直在自己手里就好了。
无花早就跑了,估计现在已经落到了叶孤城手里。
曹紫砚把石观音死掉的消息散布出去,她的弟子们的士气溃散大半。
长孙红等人很快被带了过来。
陆点摆摆手:“辛苦你了,请你先出去吧,有几句话,我想单独跟她们说。”
“这……”
陆点道:“你有所不知,我虽是义父的养子,却也是石观音的义子,她们是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