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名字。’”男人似笑非笑地复述,“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工藤新一挑眉反问,他听爱尔兰说了这么多后,莫名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既然会告诉他这些事,爱尔兰就绝对目的不单纯,也不会随便杀了他,工藤新一如此相信着。
“琴酒在一个月前收到了一条命令,要他清除一名办事不力的代号成员,最终,琴酒不但将对方一击毙命,还把那个人的尸体丢进火场中烧成焦炭。”
听见他的问题,爱尔兰的表情淡了下来,话语嘲讽至极:“因为一次任务留下破绽,就要把自己认定无法再为组织带来更多利益的老成员杀死……哈,这就是组织的BOSS。而恰好,被他下令杀死的那个人是我视若父亲的皮斯克。”
“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琴酒,也不会跟BOSS说你记忆已经恢复了。”爱尔兰说。
“但是不要误会,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什么将功赎罪或者做污点证人,我对你们的正义不感兴趣。”他骤变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你们的斗争中组织获胜也好警方获胜也罢,我都不管,我只要琴酒和BOSS替皮斯克偿命。”
爱尔兰直视着工藤新一的眼睛,呼吸间似乎都带上了血的气味,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他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