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衣服对邢武说:“那些是要洗的。”“……”
要不是她醉着,邢武真想给她一记暴栗,他是洗衣工吗?还使唤他使唤上瘾了?半点不好意思的自觉都没有。
邢武来火地插着腰瞥向她趴着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垂着,粉嫩的脸被挤得肉嘟嘟的,像个婴儿一样,嗯,巨婴。
邢武叹了一声,走到她床边,好家伙,两天又堆了座小山出来,是穿衣服还是吃衣服啊?
邢武弯腰收拾的时候,晴也感觉眼前有人晃啊晃的,就半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紧窄的牛仔裤包裹着性感的臀,晴也喃喃地念了句:“翘臀。”
邢武一惊,回过头瞪着她:“说什么?”
晴也闭着眼说了一个字:“翘。”瘫在枕头边的手还竖了个大拇指。
邢武一口血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这女孩在…调戏他?
邢武看她不动了,拿着衣服下楼,把一桌残局收拾了,碗洗了,又把晴也衣服也洗了,洗澡间微黄的光打在他锋利的轮廓上,本来面无表情的他,看着手里柔软的浅蓝色布料竟然洗笑了起来,他邢武这是中了邪吧?居然会帮个丫头洗衣服?这估计把外面那些兄弟眼珠子挖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邢武把衣服洗好,拧干拿上楼,打开房门的时候晴也早就呼吸均匀了,毯子踢得光光的,邢武放轻了脚步一手拿着盆,一手替她又拉了上去,他把衣服挂在窗边的晾衣架上,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拉开门准备走人。
都走到楼梯口了,想到晴也刚才说难受的样子,怕她夜里起来吐,干脆往沙发上一倒,没走。
不过晴也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邢武已经不在家了,她头挺疼,主要很少喝这么多酒,以为邢武昨晚就走了,也没啥印象。
宿醉的原因,晴也一早上都没精打采的,就赖在楼上没下去,一直到吃中饭的时候才下楼。
黄毛和胖虎又跟着邢武回来了,晴也感觉这三人像三个臭皮匠,整天腻在一起,跟没事干一样。
不过晴也猜对了,除了邢武需要两头跑,其他两人还真没事干。
黄毛看见晴也走下来,笑眯眯地说:“表妹啊,听说你昨晚喝大了啊?发酒疯了?”
晴也一愣,看向邢武,邢武跟没听见一样,喂着奶奶饭,晴也有点不确定地问邢武:“我昨晚对谁发酒疯了?”
直到这时邢武才缓缓看向她,反问了句:“不记得了啊?”
“……”尼玛废话,我记得问你啊。
邢武嘴角撩起一丝不明所以的浅笑,看得晴也有点慌啊,她就迷迷糊糊记得好像乱七八糟朝邢武吼了一通,貌似还挺爽的,今早醒来整个人都舒畅许多,但具体吼了什么,她不大能记得了,至于还干了别的什么事,她也记不得了。
黄毛还火上浇油地开了句玩笑:“没事表妹,都是自己人,你占我们便宜我们不会介意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晴也抬起头盯他看了眼,然后…脸红了。
脸红是因为她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干出这么失态的事,如果她昨晚真对着他们发酒疯了,那她现在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于是晴也夹了点菜端起碗跑到厨房吃了,貌似眼神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她一走,黄毛不淡定了,捂着心脏说了一连串“卧槽”,然后激动地说:“你们看见了吧?看见了吧?表妹刚才对着我脸红了,还害羞跑走了,看都不敢看我,糟糕,经过昨晚的交流,她这是对我动心了啊!”
说着还一把搂过胖虎:“胖子你看到了吧?她脸红你看到没?”
胖虎挠了挠头:“也,也许是热的?”
“热你妹的,我的妈呀,我这是要早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