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17)(2 / 2)

有蔺怀生的遮掩,伊瑟尔在蔺怀生的大腿用指节扣出密码。

[OK]

“知道我身高多少吗?”

[大约180?]

伊瑟尔下意识就给了答案。

“你数学好吗?”

[拿了硕士学位算不算?]相应的,伊瑟尔在蔺怀生腿上写了一个“Master“的“M”。

隐蔽的交流,轻微气息的每一句言语与隔着布料在大腿上的每一个触碰,静谧空间内,因为躲避与防备已知和未知的危险,一切都紧张和旖旎了。

伊瑟尔维持着表面上一动不动的沉睡,内心的思绪却不受控地越想越远。他甚至觉得这会两人的对话特别像被朋友介绍、约在咖啡厅第一次见面的约会青年,为了避免尴尬而说一些不重要的话题,于是解剖自己的生活与爱好,成为和对方坠入爱河的密码流。

那他和蔺怀生呢?

或许等这一切结束后,他也可以尝试地约一下小羊,但咖啡厅老套了,伊瑟尔觉得他绝对不会选在那。

“很好。”

说是夸奖,但听起来好像没那么真诚。

蔺怀生的手又往下移,这次,他摁在了伊瑟尔的喉结,确保在监控里,他从始至终看起来像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当然,还因为伊瑟尔太不安分了,叫他不要说话,但喉结总是滚动,非要彰显它的存在似的。

伊瑟尔感受到喉咙传来的挤压感,等同于被扼住喉咙,这对于本身属于主动侵略性格的伊瑟尔来说并不太能适应,但这会他又偏偏得听小羊的话,于是不知道是压抑还是渴望,喉结动的频率更高了,好像蔺怀生捏住了他的心脏。

恰好时间也不太够了,蔺怀生估计现在主控室里的C已经发现了他的行为,于是决定长话短说。

“在去囚禁室的路上,我的第80步,监控盲区的角落,今晚我会在那放一把刀,你想办法给阿诺德,先解决掉利昂。”

轻轻的气流声,像爱人私语,像蛇在嘶语,救命的是,伊瑟尔觉得这样的小羊性感极了,就连毫不迟疑地说杀人都性感。

[为什么要给阿诺德。]

伊瑟尔手指已经跑到了蔺怀生腿弯的位置,手指在那暧昧地挑逗,又有些孩子气地发泄他的嫉妒和不满。

[我不可以吗?]

“阿诺德比你强。”

哦。太无情了。

伊瑟尔撇了撇嘴。

[然后呢。]

“和阿诺德回到各自的房间,然后等我。”

又是“等我”。

羸弱的小羊才是三个人里发号施令的核心人物,拥有话语权,又极具掌控欲。但伊瑟尔没有丝毫的抵触与反感,他很乐意听蔺怀生的话,至于阿诺德,伊瑟尔不用想都知道,对方哪怕又要讲他的大道理,最后还是心甘情愿被小羊牵着鼻子走。

从这一点上说,他们三个人实在是坚不可摧的同盟。

“现在,做好准备。”

什么?

伊瑟尔还没表达他的疑问,蔺怀生也根本没打算让他做好准备。倏地,伊瑟尔感受到锐器袭来的破空气流,他这下再也忍不住地睁开眼了,而蔺怀生没制止。

伊瑟尔入眼的,就是蔺怀生高举匕首,赫然想要再杀他的情景。

伊瑟尔四肢被束缚在身前,他用胳膊肘去撞蔺怀生,使得蔺怀生的第一刀落空,刀刃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为了制住伊瑟尔,蔺怀生分腿坐在伊瑟尔身上,试图用大腿的力量夹紧伊瑟尔的腰,去制住对方的反抗。

第二刀,

第三刀,

第四刀。

C和利昂是这时赶来的。

被破坏了锁的大门敞开着,入眼看到的便是小羊发了疯似的要刺伊瑟尔的模样。他们的身躯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上演最血腥也最暧昧的剧目。

“你在做什么!”

听到C的声音,蔺怀生费力制住伊瑟尔,不忘抬头,露出乖巧讨好的笑容。

“先生,您来了。”

“对不起,我马上就好,今天早上答应您的三刀,我还没有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小羊:我很敬业,我还有心里转折变化的。

伊瑟尔:虽然但是,能不把宰我说得和宰猪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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