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日被邪阙引来天雷,也不似今日这般急躁落魄。可见这些年来,他自以为不惧天雷可以四处游荡的快活日子,比曾经东躲西藏更惨!
儒圣吐干净胸腔淤积的血,吞下两颗丹药,开始就地打坐。
过去半个时辰,才睁开眼睛:“谁?”
夙冰戒备起来,周遭寂静无声,只听见秦清止冷漠的声音:“人放了,饶你不死。”
夙冰仰起头,看见一抹黑影从半空徐徐落下。
儒圣冷笑一声:“我就算不放,你有本事杀我么?秦清止,一旦开了杀戒,你的道行可就毁了,要不然,你足可以杀了邪阙,也不必逼他自己去跳神农化妖鼎。”
夙冰心里咯噔一声,直直沉到谷底。
她张了张嘴,又敛住眸子忍下。
秦清止淡淡道:“你说的对,我不会杀你,但我有办法令你生、不如死。”
儒圣恨的牙痒痒,从来不曾这么恨过一个人,偏偏不费吹灰之力,就败给他:“你将辟雷珠的事情透露给别人,你就不怕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尽管说,只是别人信不信,就不由你了。”
语毕对夙冰道,“走了,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