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来,坐。”贺群简单收拾了一下,招呼宗齐光坐下。
“坐什么?”姜明光随口说。
宗齐光本来都坐下了,听她这么一说,又赶紧站起来。
“我要回去了,我下午没骑车,是回来拿车的。要是我不回来,不就不知道这事了?我明天打电话问问陈秘书要怎么办,她要是隔三差五的来这么一回,谁也受不了。邻居们一次帮你说话,两次帮你说话,次数多了,他们肯定要传闲话。到时候我怎么办?我难道还得去医院开一个‘无性生活证明’吗?”
贺群脸色一白,“你在小宗跟前说什么呢?”这孩子!怎么嘴上没个把门的呢?
“小宗同志的觉悟高着呢!妈,我先回去了。这事你别急啊,我想想办法。”
“这就走吗?等你爸爸回来,你男朋友第一次来家里,不让你爸爸见见?”
“今天不算正式见面。告诉爸爸,说下次,下次啊。”
姜明光带着“未婚夫”赶紧走了。
*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会打架。”
“不会不会,瞎打。”宗齐光谦虚的说。
姜明光心里暗笑,“行了,别谦虚了,你能挺身而出,我挺高兴的。”
宗齐光也很高兴,“那我算不算过了你妈那一关?”
“啊——算是吧。哎,我刚忘了问,你有没有受伤啊?”
“没有没有。别担心,小菜一碟!”
“你可别吹牛啊。”
“不吹牛,实话实说。那家伙看着壮,都是肥肉!”
一下子逗笑她,“看你瘦瘦的,没想到还挺厉害。”
故意问:“那你以后不会对我动手吧?”
“瞧你说到哪里去了!”他不屑的说:“大老爷们哪能打女人呢?”
嘿嘿,他这种首都爷们的骄傲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跟女人动手的男人不配叫‘爷们’,会被人嘲笑的。打老婆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冲着别人撒去!”
骑到半路,路过河边,宗齐光停下来。“明光。”
“嗯?”她停下来,“停这儿干什么?”
他咳嗽了一声,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到这边来走走。”
自行车停在一起,放在路边。
这条小河横过庐州市,叫“庐河”,分为南北两条,南庐河穿过市区,北庐河绕过市区,出了市区后,两条支流合并为庐河。
路灯昏黄,河水潺潺。
河堤上种着柽柳和杨柳,杨柳的枝条柔软下垂,柽柳的枝条和叶子都向上。
夜风吹过,树枝树叶簌簌作响。
宗齐光带着她在树下穿行。
“去哪儿呀?这里好黑。”
树木茂密,遮挡住本来就不算明亮的灯光。
树林中间有一小块一小块的空地。
绿化做的居然还不错呀。她想。
“你害怕了?”他问。
“有一点点。”
“别怕。”他回头看她一眼:确实很黑,只能隐约看见她的半张脸。
“要去哪儿呀?”
“不去哪儿。”他不知道怎么看见的,握住她的手,“跟着我就不会害怕了,我会保护你。”
她嘀咕,“那还不是你带我来这么黑的地方——啊!”
他忽然停下,她便撞上他。
“明光。”他声音温柔,喊她的名字。
“嗯?”
“你妈妈说我们订婚了。”
嗳?
“你听错了。”
“是吗?”他声音有点紧张,手掌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
“啊!你干嘛!”
他小心摸了摸她的脸。
这儿是树林中的一小块空地,月光便从头顶洒下来,淡淡的映在她脸上。
她长得很秀气,秀气的眉毛,秀气的眼眸,秀气的双唇,小小的圆脸,脸颊还带着婴儿肥。
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扎了马尾辫。
他伸手解开发带,理了一下,将之披散在肩头。
姜明光愣愣的问:“干什么?”
“嘘——”他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
接着,低头,吻在她唇上。
一个轻轻的吻,接触了几秒钟,随即分开。
她想笑来着,于是便笑了。
“你笑什么呀?”他嘀咕,“你就不能像别的女孩那样闭上眼睛吗?”
“这么说,你吻过很多别的女孩吗?”姜明光先是试探着抱了一下他,随即紧紧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
“没有,你是第一个。”他极力克制激动,心脏狂跳,像是要迸出胸口。
“真的吗?”
“真的。”摸摸她的头发。
“那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哦。”
他乐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那当然!”
“你现在高兴吗?”
“高兴,高兴得不得了!”
“我也是。”她乐呵呵的说:“你再亲亲这里。”她嘟着嘴。
他便再次低头,深深的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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