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吗?怎么他们从前对当官的印象那么差?
职田这边,这些佃户待那几名差役走了之后,一个个便都高兴起来,从前那磨针的活计便只在县城里派发,不叫人带出城来,现如今他们这里的人也能领了这个活在家里做,那今年冬天每日便只要坐在屋里磨磨针,多少也能挣些。
那饶翁的儿媳,面上亦是欣喜,从前她家阿翁,还有她男人,整日为他们这些个佃户的事情出头,没什么好处不说,时常还要提心吊胆的,她心里也不是没有埋怨。
那每十文钱给一文的辛苦费,虽也不算多,但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也不算少了,主要他们这儿离县城又不远,即便冬日里冷些,来回一趟也不算很辛苦。
那些住得远的村正里正便要辛苦些,不过有些村正里正手底下管的编户多,挣得肯定也多些,再说听那些差役方才所言,也不一定次次都要村正里正本人出面,安排家里的年轻后生出面也是一样。
“阿翁,你看……”一家人回到院中以后,饶翁的儿媳一脸笑意地给老人端出来一碗热水,她这时候已经开始合计上他们家今年冬天能有多少进项了,心里着实高兴。
“县令想得周到啊。”饶翁这时候却道。
“阿翁因何这般说?”儿媳问他。
“县令言是公府出钱给各村正里正辛苦钱,便是不让他们从农户那里收钱的意思了。”她丈夫说道。
“……”饶翁儿媳怔了怔,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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