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不就一根火柴的事吗?你躲什么!”孔师长大吼一声。
文文妈妈全身颤抖着,看着自己那个差点儿被火苗沾着烧起来的鞋头,整张脸都发白了,这会儿哪敢再是一根火柴的事儿。
孔师长的指头指住文文妈妈的鼻子:“要是你是我的兵,立马就捆去军事法庭判了,枪毙!”
文文妈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双腿软到霖上坐着,喉咙里呜咽着。
“这里谁还敢这是一根火柴的事儿!”孔师长问全场。
“这不是一根火柴的事,是事关人民群众安全和生命财产的大事!一切以安全第一!”部队官兵回答的声音整齐划一,震撼地。
孔师长回头:“傅军医。”
“是!师长,回去我就带她和孩子去烧伤病人病房看,让他们接受教育,在那里服务病人!”傅军医大声答道。
“都给我站着,站个三三夜!”孔师长怒火未熄,“我看谁还敢这是一根火柴的事!”
文文妈妈号啕大哭:她错了,真的错了!
另外两个孩子的妈妈同样自疚后悔到直擦着眼泪。
三个捣蛋的男孩看着大哭的妈妈们,严肃的爸爸们,部队叔叔们,这一刻这一幕将成为他们一辈子都不会丢掉的记忆,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最大的教诲。
孔师长鼻孔里喷一口火气出来,再转头问孟晨浩他们:“谁发现火情的?”
第一时间被宁云夕叫到的那个战士答话:“报告师长,宁老师发现的,第一时间发现第一时间向我们汇报,避免了重大火灾的发生。”
宁云夕和丫头一直在角落里站着没出声。
孔师长听到战士这么,和其他人一块转头才看到她。
“宁老师。”
“在,师长。”宁云夕站了出来。
“常政委,他回来第一个就要感谢你。”孔师长道,这一刻话老温和了,大嗓门压着。
孟晨橙稀奇地眨眼珠:这个叔叔一会儿声音可以那么大,一会儿声音那么。
孔师长因而看到了眨星星眼的同志:“孟晨橙。”
“你知道我?”丫头拿手指指了指自己。
“当然知道了,你两次电话打给我们军长我能不知道你?”孔师长朝丫头挑挑孔武的双眉,手指指指自己,“我想,你打电话给我们军长你也可以打给我的。”
“可以吗?”丫头疑问。
“当然可以。你有什么话对我没有?”孔师长力撑姑娘。
“他上回都摔烂了人家的花瓶。老师要道歉,但是他妈妈不高兴。”孟晨橙张嘴就来,把刚才以及之前憋着的话全部吐了出来。因为老侯也好,孔师长也好,都告诉她丫头要实话实。
孔师长和傅军医以及在场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到文文妈妈那里。
文文妈妈哆嗦的声音辩解:“我,我要赔钱。那个老板不用的。”
“这是可以赔钱解决的事情吗!”傅军医将军帽摘了下来冲老婆发火。
文文妈妈百口莫辩:她错了,真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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