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听到了江户川乱步的话,却也不在意,只是抓着织田作之助的肩膀掐出了一个手诀,下一秒,他和织田作之助就落在了医院的顶楼。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睛,咽回了即将出口的惊呼,和五条咒一起从楼上的那个缺口钻进了楼里,一眼就看到了院长办公室敞开的大门。
现在医院里都被清空了,顶楼的走廊没有人,五条悟循着诅咒的浓度,径直走向院长办公室。
而明明是这么浓郁的诅咒,医院里面竟然一只蝇头都没有,这未免有些太奇怪。
织田作之助也知道自己在咒术这方面没有发言权,所以五条悟怎么走他就怎么走,跟着五条悟来到院长办公室,就见到了办公室里大开的通道。
“这里怎么有密道?”织田作之助有些诧异,“是从这里逃走了吗?”
五条悟却感觉得到,自己发现的那些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诅咒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除此之外,他还能发现地下是有人的。
除了正在行动的三十多个人,还有一些生命力十分微弱,但身负诅咒的小孩子。
这就是他要的证据。
“都在下面。”五条悟没有犹豫就往里面走去。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不可能找到线索还不进去,织田作之助给同伴们发了消息,这才跟在五条悟后面从五楼穿过了几道被破坏的门,来到了负一层下面截然不同的地下室。
在普通人眼里,这里就是个实验室,但是在五条悟这种咒术师眼里,这里就是诅咒诞生的温床,让见多识广的五条悟也有些反胃。
但更让五条悟在意的,还是那些穿着军警制服的人。
怪不得警察和江户川乱步他们说有军警。
“是军警。”织田作之助讶然,“乱步先生果然没说错。”
“……条野采菊?”五条悟却没管这些普通军警,反而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们之前在高专有过一面之缘,而那个时候的条野采菊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让他从五条家布下的迷阵当中走了出来,还带走了他的挚友夏油杰。
他不知道夏油杰死没死,但他知道这个猎犬根本不是什么好地方,夏油杰过去也只是被利用,而不是真的希望他变好。
可不管怎么说,猎犬对他的帮助要远大于威胁。
不过这并不代表五条悟喜欢条野采菊,相反,条野采菊性格和嘴巴都很毒,字字戳人痛处,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了。
像五条悟这种人总不会喜欢这种戳自己伤口的人,更不用说这所谓的伤口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呦,这不是五条先生吗?”条野采菊见到五条悟并不意外,还笑眯眯地打着招呼,“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五条家和你家的那些老头子们吵架么?”
显然对五条悟这段时间门的行踪了解非常。
五条悟却神色一凛。
他这段时间门的确在和五条家的那些老头子对着干,甚至还动起了手,可是条野采菊是怎么知道的?
条野采菊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他在五条家有眼线?
“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五条悟问。
“看来学聪明了,知道找别人求助了。”条野采菊却没有回答五条悟的问题,而是看向了他身边的织田作之助,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你去找武装侦探社帮助了?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怎么样,找到了什么?”
“找到了这里。”五条悟说。
“恭喜你找对了地方,不过你来得晚了点,这里我们已经清理干净了。”
条野采菊拍着手给五条悟鼓掌,“你要的线索没有了哦,都被我们拿走了。”
他说着,那些从实验室里解救出来的孩子被军警们带了出来。
因为不知道这些孩子会不会用术式和异能力袭击别人,所以他们是直接用原装的玻璃仓运出来的,织田作之助皱眉,显然不喜欢这一幕。
“为什么不让他们出来。”织田作之助问道。
“因为不稳定。”条野采菊倒是回答了织田作之助,“万一出现意外我们拦不住。”
“意外?”
“你猜他们的实验做的是什么?”条野采菊问,“是器官?还是血液,又或者单纯的肉/体?能被人看中的有什么?”
“是术式。”五条悟说道,“他们在做术式移植?”
“宾果!答对啦!”条野采菊又给五条悟鼓掌:“你这不是猜得很快嘛。”
条野采菊说:“有一些人觉得自己的术式实在是配不上他们,所以想要从别人身上得到更厉害的术式移植到自己身上。”
条野采菊对五条悟挥了挥手说道,“就是这样。”
“这是不可能的。”五条悟否认,“从未出现过术式剥离的前例。”
“你眼前不就是吗?”条野采菊拍了拍身后的玻璃仓,这才收回了手,继续向外面走去:“虽然不知道成不成功,可他们几个被移植了术式之后还活着。”
条野采菊从五条悟身边穿过,声音越来越远:“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五条家当初那么执着地来横滨,还一定要和月野宙扯上关系是因为什么了吧?”
因为月野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