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不错的人吗?几乎几句话里就会提他一句,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在很久很久之前,森鸥外还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和月野宙的初识也非常单纯。
没有利益交换,更没有利用,只是单纯地觉得人还不错,这才成了朋友。
可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交往却成了几年之后的灰烬。
就像那个时候的森鸥外没想到月野宙竟然会成为首领一样,两个人的相处非常单纯。
一个很受欢迎的港/黑员工和港/黑的专属医生成为朋友似乎并不是稀奇事,港/黑的医疗组并不是只有森鸥外一人,其他的医生和月野宙的关系也不错,森鸥外对月野宙处于一种只知其名却不见其人的状态,和他认识还是因为月野宙带着受伤严重的同事冲进医务室,结果被硬拉着去包扎的那次意外。
因为那场乌龙,两个人一来二去地就熟悉了起来。
就像七海建人和高木涉他们感受到的一样。
月野宙想要讨别人喜欢,和别人成为朋友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森鸥外也不自觉地和月野宙关系好了起来。
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身份和想法,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还真的算不错,算是能聊得比较
开心的朋友,不然月野宙也不可能在越爬越高之后主动提拔森鸥外当自己的副手。
要不是当初是朋友,了解森欧外的能力,不然他也不会在升职之后主动把森鸥外拉过来当副手,又一路带着他升职。
正是因为当初是朋友,未来的走向才会这么可笑。
森鸥外一怔。
过去吗?
他过去和月野宙的关系……的确是挺好的。
但过去了这么久,森鸥外快要忘记当初和月野宙做朋友的那种快乐的感觉。
他现在想起来的月野宙,好像就只有月野宙发疯之后的冷漠和偏执,还有一次一次不听劝的孤注一掷,更有死后给他带来的麻烦。
在他的眼里,月野宙早就变了,在他用敌视和审判的眼神来针对月野宙时又怎么可能记得月野宙当初的好呢?
森鸥外嘴唇微动,还是说道:“但他后期也把横滨弄得那么乱了。”
“真的吗?”夏油杰问,“当初月野宙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森田慈善基金会拔掉了,可是在你接手之后他们又死灰复燃了,甚至还能在这几年里壮大到如此地步,如果说死灰复燃是他们的问题,那变成到如今这个规模难道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
真的没有吗?
那当然不可能。
森鸥外不是不知道森田有猫腻,只是现在的港口黑手党远远比不上以前,也没有了那种和森田硬刚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们蓬勃生长却无可奈何。
不仅如此,原本被月野宙打掉的组织也有一部分死而复生,甚至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情报贩子和不讲信用的黑市分子也再一次出现。
原本的横滨虽然高压,但在高压之下只要遵守秩序就能安稳地生活,对于普通人来说比那种惴惴不安要好得多。
而现在不一样。
现在哪怕在家也很有可能死掉,练就的躲避危机的本领已经驾轻就熟。
谁能想到呢?
森鸥外低头,无声地勾起了嘴角,眼里却没什么笑意,“这倒是,我没办法辩解。”
他做得不如月野宙好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东西,就连他自己也承认做得不如月野宙。
只是这份不如在知道月野宙是卧底之后更让他觉得可笑。
他甚至不如一个卧底。
那自己之前做
的那些到底有什么意义?
“别耽误时间了。”夏油杰扭头说道,他的手中出现一截黑色的绳子咒具,将森鸥外拉起来,“其他的可以放在牢里说。”
他说着,好像没怎么使力,就将森鸥外给扯出了办公室,来到了四处无依的飞行咒灵的背上,太宰治双手插兜,看着夏油杰把他带走,刚想回头下楼,却见夏油杰也将绳子的另一端对准了他。
“你不会以为你能跑得掉吧。”
太宰治还没来得及反应,绳子的另一端便被缠着也一起从办公室里面被扯了出来。
太宰治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便是一股巨力拉扯,刚才还能在森鸥外面前耀武扬威地太宰治竟然和森鸥外一起被吊在了半空中。
“喂喂喂!这个就过分了吧!”太宰治仰头问道。
“你们两个谁比谁高贵?”夏油杰说,“你们两个一起去。”
太宰治当然知道自己绝对逃不过猎犬的报复,却没想到这个报复来得这么快,就是前后脚的工夫。
和夏油杰的动作比起来,当初中原中也的动作反而算得上温柔。
但也只是相对来说。
不过也在夏油杰从窗户突入的那一刻,停在外面的人就已经冲了进来。
现在港/黑大楼里不是没有人,只是被特殊手段隐藏。
五十几层的楼的确高,但是从顶层落到地面其实也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工夫,森鸥外感觉只是一个恍惚,刚才跳下来的顶楼就距离他变得老远。
马上就要摔死了。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