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惊心动魄的恐怖袭击案在日本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件事。
虽然那个东京铁塔没有被炸毁,可是留下来的那部分有和没有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了,甚至从中间折了一段,比比萨斜塔还离谱。
不过一开始大家只是关心人员伤亡,后来才突然有人在网上说那件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至于怎么不简单,大家没有说得太具体,只是说有可能有非人类出现。
不过这些和月野宙都没关系。
他只负责处理现场,后续主持新闻发布会,一些后续的交涉和善后和他没什么关系,趁着新闻发布会之前的那几天空闲,他带着伏黑甚尔回到了家。
伏黑甚尔理所当然地住在了月野宙租下的那个房间的客房里,要用的东西都是新买的,隔壁的津美纪见到他们一行人回来,先是惊讶,然后高兴地迎接这个好多年没见的便宜后爹。
也是这个时候,伏黑甚尔才知道原来他后来娶的那个女人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撇下了,现在不知所终,不过这两个小孩显然并不在意。
当然,当初夜蛾正道他们是想把伏黑甚尔带回去的,毕竟伏黑甚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他们的罪人,可是他们还没说出嘴的话在看到五条悟和月野宙的时候愣是给咽了回去。
有的时候有眼力见儿才是生存的道路。
于是在月野宙简单的和猎犬以及军警那边交流了一下,包括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什么组织的人参与进来,又交代了之后他有什么任务后就施施然的带着小的和伏黑甚尔回家去了。
开的还是警视厅的公车。
伏黑甚尔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坐警视厅的警车,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新奇。
不过等回了家,伏黑甚尔就发现他回来好像没什么用。
伏黑惠要去忙着咒术界的事情,又和他不亲,明明是父子,但是见面时的气氛真的很微妙,还不如不见面,而月野宙要忙猎犬和店里的工作,警视厅那边还时不时地要月野宙过来帮个忙,虽然月野宙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吃饭,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留在这里的确没什么用。
一天两天还好,两天三天也无妨,可如果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周以上那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月野宙不是没有给他钱,只是这些钱比起过去当诅咒师赚的钱来说九牛一毛,根本就不够他花的,更不用说是去赌马场赌钱。
要是以前他就直接拿月野宙的钱去赌了,毕竟当初月野宙也在当诅咒师兼职赚钱,赚得多,他花起来没压力。
可现在月野宙那是一点脏事不沾,安静的当他的警视长,开那间赚不到大钱的咖啡厅,收入是对一个对普通人来说赚得不少,但对伏黑甚尔来说非常磕碜的数字。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是正经的来钱路子,每一分钱都是用汗水换来的。
这种钱……他不好意思拿。
既然这样,伏黑甚尔索性重操旧业,找到了自己以前的老合作伙伴孔时雨。
当然也有点私心在。
孔时雨见到伏黑甚尔还有些震惊。
倒也不是惊讶死掉的人为什么突然复活,而是惊讶为什么明显可以开始新生活的伏黑甚尔又来找自己。
那个月野宙现在不是风头正盛的警察吗?他过来再做诅咒师岂不是很扯他的后腿?
“你从地狱爬回来了?”孔时雨让开了路,问伏黑甚尔:“是尾神婆婆吧,她当初在黑市收购你的骨灰来着。”
而她的术式就是降灵术,也参加了这次御三家的行动。
孔时雨毕竟是专门干这一行的,不仅拉皮条,还兼顾着情报贩子的工作,这些事情算不上特别机密,所以他也知道。
“是。”伏黑甚尔点了点头,绕过孔时雨,非常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甚至还吃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橘子:“御三家最近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孔时雨靠在门口看他,“怎么,你想对御三家动手?”
“是。”伏黑甚尔说,“把针对御三家的任务都给我接了。”
他这话说得漫不经心,轻飘飘的好像今天出门顺便带把葱回来似的,但内容却足够血腥。
因为他一旦接了任务,等待御三家的就会是血淋淋的大清洗。
以前伏黑甚尔很少碰和御三家有关的任务,不是怕,就是单纯地觉得麻烦。御三家的人对所谓的脸面十分看重,如果有人敢接和他们有关的任务那一定会对接任务的人实施报复,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接了。
后来五条悟率先对御三家动手,却也压着外边不让咒术师在里面搅混水。
在孔时雨看来,五条悟到底还是御三家的人,就算是他动手了,也不会让其他人趁此机会在里面搅混水,可黑市里面关于御三家的任务到底还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了头。
还真别说,孔时雨手里还真有不少针对御三家的任务,只不过大多数诅咒师都还在观望,不敢接。
“你确定吗?真的要杀御三家?你弟弟……哦,就是月野宙现在可是赫赫有名的警察,万一有人抓到你这个把柄会找他的麻烦的。”
孔时雨说起这件事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