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被践踏成烂泥。
“那位高见松大人已经被抓了,”蒋宗越只听得那悦耳的声音道,“是你带我们找到高见松,又到怀来卫。”
该说的他已经全都说了。
蒋宗越瘫在地上:“我不过就是无名小卒……高大人让我掌控南北商队,将来好继续向北方运送粮食。
我……我什么都没做,是他们动的手。
高见松的得意门生是李煦,他们才是罪魁祸首,我什么都不是。”
不知过了多久,那匹马才从他面前驰离,蒋宗越大口地喘息着。
直到两个人走远了,章峰才将手从嘴上拿下来,他方才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敢说出半个字,想必大爷应该看到了他的努力,不会嫌弃他大嘴巴了。
……
李家和庾家的马车停下来,庾三小姐立即吩咐人烧了热水,她亲自去给李大太太奉茶。
庾三小姐看着李大太太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李大太太有心事。
“您再忍一忍,”庾三小姐道,“很快就要进城了。”
李大太太点点头:“放心吧,我没事。”
说完这话,李大太太又望向庾三小姐:“可能是一路太过憋闷,要不然你来我车上,与我说说话。”
庾三小姐立即颔首:“我去禀告了母亲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