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文太和少年侦探团聊得火热, 步美这几个小孩子对于冠军立海大很感兴趣,听丸井讲话也是感到津津有味。 “不过如果说到网球名校的话,我记得青春学园以前出了一个武士南次郎。”光彦此刻发挥了自己的知识百科:“不过近年来好像已经没落了。” “越前南次郎的确是当初日本网球界最厉害的一名职业选手, 在世界公开赛打赢了37场,只差一场就能够成为世界冠军,只可惜......”安室透叹了口气, 言语中有些唏嘘:“不知道什么原因退役了。” 否则,如今的世界网球界,必定会有日本的一席之地。 “哎?只差一场就能成为世界冠军,那究竟是为什么退役啊?”步美感到很不解。 那可是世界冠军哎,听上去就很厉害呢。 冲矢昴微微沉思:“当时关于越南南次郎退役的事情众说纷纭,有说他是受伤了, 还有说他是怯战了, 不过没人知道哪种是真的。” “那些都是道听途说,他是为了回归家庭才退役的。”工藤久仁喝了口果汁,漫不经心地随口一答, 脑中仍旧回荡着之前在厕所听到的对话。 虽说是想着要当做没听到, 可第一次亲身经历狗男女私通这种事, 哪是那么容易说忘就忘的? 现在就连他的脑子都被荼毒污染了。 “哎?你怎么知道?”丸井感到很惊讶。 听这口吻仿佛确有其事啊!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他身上,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好奇。 工藤久仁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啊?我说了什么吗?” 他刚才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为什么这些人都在看他? 该不会他已经被污染到下意识去污染别人了吧? “额......” 丸井眨眨眼,跟其他人相互看了几眼。 “久仁,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丸井文太关心地看着工藤久仁, 有些担忧:“你刚才从厕所出来后就怪怪的,看上去不怎么精神,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啊, 大哥哥, 要是生病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啊!” 不仅是丸井, 就连那几个小孩子都看出了工藤久仁的不对劲,对他嘘寒问暖。 工藤久仁眨眨眼,讪笑两声:“有这么明显吗?” “嗯!”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工藤久仁:“......” “从刚才到现在你就一直在神游天外,简直像是看到了别人出轨一样。”工藤景仁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不紧不慢地说道。 工藤久仁:“......” 猜......猜对了。 虽然隔着一扇门,他也算是亲身经历别人出轨。 这和以前在破了那些因为出轨导致的凶杀案,再通过犯罪者或者旁人口中转述听到关于出轨事件的感受不同。 后者只能算是在听故事。 人们在听故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为结局感到遗憾,为好人感到不值,因恶人而愤怒,更多的仅仅只是感慨。 亲耳听到现场版的出轨,还顺带亲吻背景乐,对于他这个十二岁的孩子而言,简直和亲眼看到两个人亲热没什么不同。 这就是身在故事中和听故事的区别啊! “不能说吗?”见他一脸为难,丸井有些失落。他也不是一定要对别人的秘密追根究底,只是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能够为朋友分解忧虑。 “呃......” 工藤久仁心虚地挠了挠脸,眼神四处游移。 这种事情,他怎么开口? 就在这里一片乱糟糟的时候,店内骤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啊——” 一片和谐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江户川柯南、安室透以及冲矢昴三人已经冲向了尖叫声的方向。 工藤久仁也是在听到声音后瞬间色变,紧跟着来到了声音的来源处。 穿着黑色西装的微胖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桌上,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瞪得滚圆,嘴角流出了还没完全咽下去的咖啡。 那个叫做浅川里奈的女人摇晃着趴倒在桌上的男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 “阿贵,阿贵,你怎么了?” 小小的柯南灵活地窜到浅川井贵旁边,右手摁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上,检测他的生机。 “救护车,对了,打电话叫救护车。”松岛正手忙脚乱地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 “不用了。”江户川柯南大大的眼镜片反着光,他语气严肃地说:“他已经死了,直接报警吧!” “什么?!” 众人一脸惊骇。 “你胡说什么!”浅川里奈烦躁地推开柯南,怒斥:“你这小子再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站在凳子上的柯南猝不及防被人这么一推,毫无防备地跌了下去。 冲矢昴见此立刻上前一步抱住他,将他安稳地放在了地面。 落后一步的工藤久仁看着浅川井贵的死相,先是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随后熟练地从上前去挥动死者口腔中的味道。 “嘴里有苦杏仁的味道,是氰、化物中毒。”他看向现场中死者的遗孀,平静而缓慢地说道:“确实已经死了。” “怎么会......”浅川里奈踉跄两步,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神色有些恍惚。 两行清泪从她怔忪的双眸中流出,晕花了那满脸浓妆。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阿贵怎么会死呢?”松岛令子皱着眉,满脸不信任,正打算去摇晃浅川井贵,却被安室透拦住了。 “这位小姐,在警察来之前,任何人不得破坏案发现场。” 向来带着灿烂笑容的安室透此刻是满脸严肃认真,面对怔愣的松岛令子,他似乎意识到不妥,脸上再次恢复了往日一般阳光令人心安的笑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