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球拍刚刚被击飞,很明显肩膀已经快要负担不了了。 “我看你们手冢部长怕是撑不了多久,肩膀大概负担不了了,不去热身没关系吗?” 越前还没有回话,一旁青学的学生就听不下去了。 “立海大的,你说什么呢?我们手冢部长怎么可能会输?”桃城武冲着久仁的方向大喊大叫。 久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解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你们手冢部长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怎么就不会输呢?更何况手冢前辈的肩膀根本支撑不了那么久。面对洞察力绝佳的冰帝部长,只要稍微露出一丁点儿破绽,就会被他抓住不放,穷追猛打。” 桃城武握了握拳,忿忿不平:“我们部长从来就没有输过。” 久仁怜悯地注视着他,他喟叹一声:“那是因为你们青学从来就没有打入过全国前几名。总是面对低端选手,全国级别的手冢想输也会很难吧。至少他从来就没有跟我们立海大的任何一个人比过赛,你又有什么资格把他没有输过当做资本来跟我这个立海大的学生说呢?真的有资格说在正式比赛中没有输过一场比赛,甚至没有输过一局的,应该是我们部长才对。” 谈论到幸村的时候,久仁又是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 “哦?没有输过一局?”越前龙马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他敏锐抓住了久仁话中的关键词。 久仁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对,正式比赛的记录中,我们部长没有丢过一局。我们部长大概有些强迫症,清一色的6-0是我们部长的标配。” “一局都没丢过?”桃城武瞪大眼睛,就连他都被久仁的话震撼到了。 “是啊。”久仁说道:“其实你们手冢部长的实力未必比我们部长差多少。要我说,他呀,纯粹是被你们拖累的,手臂迟迟得不到好的治疗,这才让实力大打折扣。” 桃城武脱口反驳:“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要是争气一点,你们部长何苦因为放心不下你们,一直撑着自己守着网球部呢?还不是没了他,你们青学就没有能挑大梁的人了。你们心里也清楚,青学没了手冢,就像一盘散沙,所以你们打从心底也不愿意让手冢离开。我盲猜一下,你们青学应该没有人主动说过,‘让手冢安心去治疗,网球社的事情不需要他管’这一类的话吧。说不定你们部长稍微离开一两天你们可能都会说‘手冢部长不在,网球部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之类的发言。” 当初幸村生病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也慌过,也想过如果幸村部长不在,网球社该如何? 因为主心骨倒下,大家军心动摇也是人之常情,这点久仁能够理解青学的人。 但是有些事情得分清主次轻重,他们知道当时最重要的是幸村的身体,生病的幸村才是因为这件事感到最难过、最惶恐的人。 这时候,他们这些社员能够做的,就是做好幸村的后盾,让他毫无后顾之忧地安心治疗。他们要保证即便没有幸村,网球部仍旧能运作地井井有条,不会出丝毫差错。 那时候每次看望部长的时候,他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好好治病,网球社的事情不用操心,我们会看顾好的”之类的话。 部长甚至好几次都为了这些话故作难过地戏耍真田副部长或者赤也这两个老实人。 幸村部长因为没有后顾之忧才会安心待在医院,那手冢呢?手臂的伤拖了两年多了,本来只要有时间就能治好的伤为什么拖到了现在?还不是青学的人离不开他吗? “......”面对久仁平静的质问,桃城武张了张嘴,一时无言辩驳。 扪心自问,他们青学有哪一刻不是依赖手冢的? 手冢一直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他们这些拉扯手冢的人的确都有责任。 “手冢的手伤今天要是因为和迹部的比赛再次发作,那也是手冢自己的问题,和迹部无关。” 桃城武很想再次辩驳,但是想到自己先前说的话都被久仁轻描淡写地噎回来,这次涨了记性,也不再莽撞地反驳他,而是忍气吞声地询问:“为什么?这和我们部长有什么关系?” “迹部本身就擅长持久战,他今天用持久战也是出于多方面的考量,为了最后的胜利。你们青学觉得迹部不够光明磊落,可说到底人家也没有使阴招啊,人家只是发挥了自己的特长,用了自己最擅长的打法而已。他只是用尽全力,用最认真的态度来对待手冢,这也是对手冢的尊重。” “就因为你们部长会在持久战中受伤迹部就得迁就你们,以为是你爹还是你妈,你们这叫耍流氓。这简直就跟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打球太重,自己接球一定会受伤,然后就去责备人家怎么用这么重的力气,没什么区别。这么玻璃心出来比什么赛?自己关上门过家家好了。要是真不想受伤,干脆直接认输。这样就不用担心受伤啦。” “说到底,还是你们不争气,让手冢连认输都做不到。或者是你们上去劝他认输好啦。” 见到桃城武一脸犹豫,久仁摊了摊手:“看,你也不想让手冢认输。那怎么办?你说说你们,矛不矛盾啊。又不想让手冢受伤,还想让对手照顾手冢的手伤放水,又不想让手冢为了职业生涯认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你们青学这么难伺候,怪不得手冢这么累。” “就你们部长有责任,就你们青学有目标,别的学校就没有自己的目标,别的学校的部长就没有自己的责任。他们就该为了你们的目标、你们的责任去迎合你们,完完全全顺着你们的心意做事。” “对了,你们要不要去网协跟人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