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已经站在了葫芦胡同中,殷家;大门口。
她抬起了右手,又放下,终究没敢去敲门。
当她迟疑着是不是该离开时,就听到后方传来清脆;笑声与说话声,如银铃般回响在狭窄;胡同里。
萧鸾飞慢慢地扭过了头,看到前方一辆黑漆平头马车驶进了胡同里,迎面而来。
马车里洋溢着一片亲昵;欢声笑语:
“娘,这对石榴花发钗可真好看,正好你一支,我一支,与昨天刚做好;夏衫搭配得很。”
“这方鸡血石红似鸡血,艳丽非凡,烨哥儿总说想要一方小印,娘,你说我给他刻只小狐狸好不好?”
“你可先别告诉烨哥儿。”
“……”
母女俩亲亲热热地在马车里说着话,这笑声听在萧鸾飞耳里,极度刺耳。
曾经殷婉;慈爱与纵容都是属于她;。
那辆黑漆平头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殷家大门前,萧燕飞信手挑开窗帘,探出半张小脸,往大门方向望了一眼。
鬓发间戴;那朵薄如蝉翼;粉色绢花随着她;动作颤颤巍巍,金色;花蕊闪闪发亮。
萧燕飞不经意地转过头,正好与几步外;萧鸾飞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