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所以，X教授，你要想好了，要不要动手，胜则全胜，败则全败。”

X教授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你算准了我赌不起，今天就到这里。”

“那么，别怪我得寸进尺要些战利品，那艘飞行器留下。”

“不可能。”

“我不是要那个，我是要情报，留人不好，那就留东西吧，让他拿情报来换，情报拿来，东西拿走。”

“什么情报？”

“这次行动是谁下的命令，如果是总统，那又是谁在跟总统面前煽风点火，从他的出生到他现在的履历，尤其是出国记录，我都要知道。”

“你想干什么？”

“当坏人。”

“啊？”

“这个世界有黑，才有白，你和弗里局长要当好人，情愿看着事态一步步失控，也不愿意破坏规则，爱惜你们自己犹胜于爱惜世人，所以我只好来当这个坏人。”

“……”

X教授无话可说，最后只憋出了句，“对不起。”

山崎点头，扫视那些越发迷茫的大兵，看出其中还有三个人表情不对，但没有拆穿。

“你们可以带上遗体走了，以后若是混不下去了，就不要再当特工了，来替我工作吧，也许没那么风光，但却不会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