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大,那群大老不是全程观战吗,他们必然知晓情况,等从杀戮副本返回,就会替我小弟背书。”寇北月发来信息。
除了虚无教派南派,其他组织怎么可能替“良臣择主而弑”背书,他们巴不得小胖子被人干掉。
张元清丝毫不慌。
寇北月还是太年轻了,脑子里只有非黑即白的概念,同组织里还有你死我活的抗争呢,三大邪恶阵营又岂是一条心。
有机会坑死对方组织里的天才,邪恶组织绝对比守序阵营更积极。
“这些你不用考虑,过几天联络一下良臣择主而弑就行。”张元清发出这条信息,许久没得到回应。
等他揣好手机,走出厕所,寇北月的短信姗姗来迟:
“卧槽你大爷,就为了回你信息,老子刚才撞绿化带里了,箱子里的外卖全酒下了,你给我赔钱!
张元清默默发了一个五毛红包,然后关机。
他从生活区的吧台,拿了一束文职收拢在一起,准备丢弃的玫瑰花,藏在身后,沿着钢制楼梯,来到二楼。
二楼办公区,只有关雅和王泰。
姜精卫因为要上学,被母亲派来的管家接走了,藤远更不可能留在单位工作,办公区只有王泰和关雅。
前者吃饱喝足,心无旁骛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关雅正戴着耳机看综艺节目,捕捉到脚步声,抬头看来,不动声色的垂下目光。
昨天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她暂时还无法从槛尬、羞涩、社死中挣脱出来,一见到元始,脑海里就会浮现打湿的床单和裤头。
这让她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关雅姐,送你一朵玫瑰花。”张元清献上娇艳的玫瑰。
老司姬喵一眼,又好气又好笑,嗔道:“借花献佛的毫无诚意。
张元清似乎知道她会这么说,当即道:“那就换一个有诚意的,关雅姐,我外婆想请你吃饭,就明天晚上。
“不去!”关雅一副认真看节目的姿态。
这时候一定要死缠烂打,要当流氓.张元清牢记人生导师的建议,嬉皮笑脸道:
“你要不来,我就带着全家去你住的地方吃饭。”
关雅似乎没想到他如此流氓,抬眸,瞪眼,气道:“我凭什么去你家吃饭,我们什么关系?”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在她的想法里,是尽量澹化昨天发生的事,过段时间,槛尬的情绪过了,大家都默契的不提,她就能和元始继续说说笑笑。
这是她觉得,最合理,最好的结果。
而以她对元始的了解,臭小子虽然嘴上口花花,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欠缺经验,按照他擅长交际的风格,见自己比较敏感槛尬,应该是主动攀谈,说说荤话,化解她的槛尬才对。
岂料,他非但不主动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竟然还乘胜追击,邀请自己去他家吃饭?
大家什么关系啊,就,就邀请到家里吃饭了
张元清看一眼远处的王泰,然后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关雅身边,对着她晶莹小巧的耳朵吹气,语气低声暖昧:
“你觉得咱们是什么关系?”
两人贴的很近,他又比关雅高,视线一落,就能看见解开两个纽扣的白衬衣领口里,白腻腻的风景。
她一直是那种能把衬衣撑的很紧绷的女
腰细胸大白衬衫,永远是制服诱惑里名列前茅的存在。
关雅身子发僵,耳根子瞬间红了,板着脸:“同事关系。”
果然如灵钩所说,她采取了回避姿态,想做蛇鸟,想把昨天的事不动声色的带过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继续和我保持若即若离的暖味关系,真是个渣女啊张元清心里滴咕。
关雅的蛇鸟心态,其实来源于家族方面的压力。
她渴望恋爱,但又忌惮家族的态度,对未来充满沮丧和悲观心理,非常矛盾。
“这时候,就需要你乘胜追击,主动掌控两人的关系,指望她主动是不可能的。
人生导师的话,在脑海里闪过。
张元清想也没想,一口含住晶莹剔透的耳垂,凉凉的,透着一股沁人的芬芳,分不清是体香还是香水。
很好闻。
关雅猝不及防,娇躯触电似的一陡,瞬间绷紧。
耳根子滚烫,白暂的脖颈迅速染上醉人红晕,凸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似乎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大胆,在办公室里轻佛暖昧就罢了,还,还吃她豆腐。
张元清见好就收,看着脸频泛红的关雅,道:“上次我表哥升官的事儿多亏了你,我外婆早想请你吃饭了,明天晚上,我去接你。”
关雅匆忙起身,抓起桌上的包包,板着脸,“我有事,要先下班了。元始,我明天晚上没空。
怜着包包,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