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种。他从小就被同龄人针对,被殴打,被戏耍,被往死里欺负。
“因为他是家主的儿子,偏偏又那么平庸,大家都爱欺负他。但傅青阳从不认输,他一直在反抗,哪怕是孤军作战,哪怕被打的遍体鳞伤。“
张元清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你没帮他?”
“大人不允许,我会偷偷给他送药,但不敢忤逆长辈。”关雅摇摇头,继续说下去:
“十四岁那年,傅青阳突然崛起了,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天,他穿着一身白衣,提着一把没开刃的刀,冲进训练馆,一个人砍翻了整个家族的同龄人。
“那些欺负过他的,哪怕只有一次,他都记在心里。他的招式很简单,就是斩击,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招式,就是没人能打赢他。
“当然没人能赢他,他天资差,所以只练斩击,每天挥刀5000次,他挥了八年。
“他打伤了足足六十人,最轻的也是骨折,这件事震惊了全族,伤者父母们闹到族老会,要求严惩傅青阳。你知道傅青阳当时对族老会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张元清问。
“他把那把砍到弯曲的钝刀丢在族老们面前,告诉他们,要么像过去八年里那样闭嘴,要么十年后
,这把刀斩在你们身上。“关雅说。
“真帅!”张元清感慨道。
“是啊,傅青阳资质平庸,但他是天生的强者,他可以为了报仇,挥刀八年,风雨无阻。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而我正好相反,我天资不错,却是个软弱的人。”关雅轻声说:
“我做不到傅青阳的坚韧,我不敢反抗傅家,我至今都畏惧着妈妈。“
她终于脱下了所有伪装,把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在男友眼前。
张元清这才知道,原来关雅姐成熟稳重,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外表下,藏着一个软弱的小女孩。
所以她才会那么拧巴。
黑暗中,谁都没再说话,只有空调“呼呼”的吹送冷风。
张元清又开始吻她的脖子,侧脸,柔声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从妈妈开始反抗呢。”
关雅喃喃道:
“元始,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帮我一把,帮我迈出这一步。”
爱情是甜蜜且温馨的体验,床上的爱情更应该激烈、放纵、纯粹,那些童年的不幸和伤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张元清在她耳边轻笑道:
“所以关雅姐,我能知道你的深浅了吗。”
他的话冲澹了回忆带来的悲伤和沉郁,让关雅心情顿有好转。
咯咯笑道:“靠你的三寸钉?”
“不,是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关雅没有反驳,悄无声息的朝他怀里靠了靠。
我,我终于可以入宫了……张元清顿时狂喜,呼吸一下急促,他深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当即翻身坐起,白袍小将初上战场,二话不说,卸去田胃,掀起敌方裙甲,手持银枪,便欲捅敌半尺。
敌将猝不及防,曲腿扭腰,身法敏捷,连连闪避银枪捅刺,大骇道:
“你要干嘛?“
白袍小将答:“以我打狗棒法,破汝***。”
敌将不悦,道:“两军交战,需互派使臣,彼此摸索,上攻心,下攻盘,待敌人破绽暴露,再一击命中,大战三百回合。
白袍小将毕竟理论扎实,脑海中闪过岛国一众名师言传身教的技巧,对敌将诉求了然于胸,当即手持半尺银枪,抬起敌将螓首,枪尖直指下颌,开心道:
“关雅姐,原来你是想亲口验我长短。”
“滚!!“
敌将不堪受辱,大怒,小手一挥,将白袍小将击出战场。
白袍小将惊疑不定,不知何处出了差错,不甘纵虎归山,又忌惮其威,双方于夜色中对峙,剑拔弩张。
俄顷,白袍小将计上心来,使一招媚敌之术,重返战场。
白袍小将痛定思痛,领悟失利之因,沉下心来,忆起名师海王教导,以“轻揉慢捻抹复挑”指法攻心,以京中口技舌战。
直逗的敌人娇喘吁吁,气息紊乱,两股战战,浑身发软,无力抵抗。
白袍小将直起身,眼蕴神光驱黑暗,定睛一看,只见:
堆枕乌云堕翠翘,吐气如兰,满眼春娇。雪峰傲立梅花缀。那更春来,玉香萦绕,嬛嬛一鸟楚宫腰。柳下朱门销魂处,蕾丝铁甲锁春宵。忽见两条白蟒来,欲迎欲羞欲盘腰。
复往下,足趺如春妍,玉趾光致致,天尊不释手,含趾弄舌尖。
敌将神色变,高呼:小贼,休要辱我!
岂料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遭天尊擒住双蟒,将蕾丝甲一撸而下,挺身刺出手中枪,入敌半尺,血洒当场。
敌将痛呼一声,足背如弓,泪如雨下。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