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重罪。
但张元清一点都不在乎,私吞赃款无非是监禁、处分,影响升职。但他和总部现在的关系升职就别想了。
他都已经是最底层的员工了。
剩下的无非是监禁,但总部不会因为这事监禁他,因为这时候的元始天尊已经是光脚的,再逼,就是反出五行盟没有原则性的问题前,总部不会因为这种事惩治他,这点钱在总部眼里,是原则性问题吗,显然不是。
追毒者沉声道:”没那么简单,调查部是青禾族的人。另外,你把钱发给分部成员的事已经被调查部知道了,他们现在没收了赃款,要追回你贪墨的那部分。”
“我不喜欢’贪墨’两个字,这会破坏我和魔眼天王的感情。”张元清纠正一句,然后道:”你们不是有自己的一套体系吗,怎么会扯上青禾族的人?
八贵省的官方以青禾族为行政中枢,但这只是名义上的,青禾族根本不管事,真正的行政中枢是西尼分部。类似于江南省的杭城分部,那里有两位长老坐镇。
“青禾分部毕竟是行政级别最高的领导部门,他们不管事,是他们懒,一旦他们想管,整个八贵省的各大分部都得听着,这是对一个拥有比肩半神的组织的尊重。”追毒者解释道。
“那他们现在为什么想管了?”张元清问。
“青禾分部管理着财政大权,缴获的赃款按照流程,是要上交到青禾族的。”追毒者一针见血的说:”你私吞了赃款,等于抢了他们的钱,抢了一个亿。如果你不上缴赃款,他们不会认这次的行动,兄弟们一点功勋都捞不到。”
我辛苦摸出的据点,我单枪匹马干掉的敌人,我的血汗钱什么时候成他们的了?张元清冷笑一声:”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
挂断电话,谢灵熙马上问道:”哥哥,怎么啦?”
“回南明分部,收拾几个不识趣的小喽啰。”张元清面无表情的说。
南明市分部,办公区。
磨砂大门紧闭,整个分部的成员安分坐在位置上,垂着头,表情沮丧,气氛凝重。
一小时前,他们的工资卡及名下所有银行卡冻结,青禾分部的领导要求他们三天内上交赃款,并决定给南明市分部一个通报批评,扣除今年的绩效奖金。
十六万还没捂热就被抢走了,年终奖也没了。
就看三清道祖执事愿不愿意配合,如果他态度好点,把赃款上交,青禾分部或许会网开一面。
“还以为能发一笔财,我今天都去看房了.…..”王小二叹息一声。
“我刚在4s店订了一辆新车,定金都交了,我那辆破车已经开了好几年,一直想换!”一名女职员璧起眉头,脸蛋苦兮兮的。其他人或苦笑或叹息,愁云惨淡。
“道祖执事不是咱们青禾分部的,可别起冲突啊。”一名女员工低声说。
“起不了冲突,除非是长老,不然都一样,青禾分部发份邮件给松海就够了,要闹到总部,他这个级别的领导,不会受太大处罚,但组织内部警告处分就够他吃一壶了。”梁山水师说。
这时,磨砂玻璃门推开,相貌平平的三清道祖领着颜值出众的三名女队员返回。
办公区的员工们一下子起身,忧虑中透出喜色。
“青禾族的人在哪?”张元清问道。
王小二立刻起身迎上来,低声道:“在隔壁办公室呢,领导在训斥追毒者执事,您记得谨慎些啊!”
其他人也用哀求眼神看来,分红已经不指望了,只要青禾分部能对消处分的念头,保住奖金,就算平稳着陆。
王小二知道大家想法,想着道三祖执事是火师,战战兢兢的提醒句:“调查部分那位领听说是青禾族管族法的,很严厉,您不要激化矛盾。”说完,就等着三清道祖的大反应,岂料这位松海来火师点点头,问道“苌老?”
王小二连连摇头:“苌老怎么司能管这些小事。”
不是苌老怕个的锤子,苌老之下我敌,苌老之上…,张元清心里嘟哝几句,掠过王小,朝着会议室走去,走了一半,他突然折返回来,照着王小二头皮削了一巴掌。
“不要激化矛盾?你在教我做事!”王小二捂着头:“???”
张元清不理他,穿过办公区,推开会议室门宽敞的会议大门。
宽敞的办公室坐着四个人,首位是一个消瘦的中年老人,有着青禾族独有的黝黑,身材不高,一米七出头。
穿着方面倒不是张元清想象中蓝色为底,绣精美花纹的民族服饰,而是正儿八经的休闲西装,气质严厉古板,透着冷漠的倨傲。
另外两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穿着白衬衫和西裤。
“你也是经验丰富的执事,怎么干出这种事,真以为分部是傻子吗,我们怀疑南明市整个分部都很有问题。”青禾族领导正在训斥追毒者,会议室的门推干时,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刻意放大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