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拿出手机点了点,随便看着。
过了会儿,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邓昊恍然惊醒,喃喃道:“我靠,我刚刚做梦,梦到你因为不会撩妹,杀我祭天了。”
“……”
邓昊揉揉眼睛,凑过来问他:“那个什么,你打算怎么办啊?”
程迟:“什么怎么办?”
邓昊意味不清地比划:“就是你……你和课代表……”
程迟勾唇,轻笑了声,“等啊。”
“等什么啊?”他说的模棱两可,邓昊一头雾水,“你能不能别这么抽象……”
话没说完,门口忽然出现一个穿着套服的男人,手里还抱着一捧花。
很显然,有几个人也发现了他,用视线问他在做什么,隐隐有些亢奋。
男人问:“请问阮音书——在吗?”
阮音书错愕地抬头,环顾四周后指了指自己:“……我吗?”
“是的,签收之后在我这边签个字就好。”送花小哥弯了弯腰,把花往前递了递。
“这是你的花。”
捧花里的红粉玫瑰竭力盛放,雏菊点缀,隆重而漂亮。
学校里的青春期小悸动大多都是暗度陈仓,最张扬的无非也就是送点饮料什么的,这张扬打眼的送捧花,似乎还是头一次见。
班上静默几秒,旋即发出高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