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泪珠,心疼地叹气,“奶奶肯定也不想你哭,是不是?”
余点语哽咽地点头,含着哭腔说了奶奶再见,才一步三回头地和桑舟走了。
桑舟为了让余点语平复情绪还在外面的商业街走了一圈,等小姑娘完全平静下来,才带她回到车里。
闻岚赶紧把自己的手机往边上一丢,从后视镜里发现余点语的眼眶有点红,还以为是两人吵架了,战战兢兢地开车。
余点语在后头平复着情绪,她的手还被桑舟紧紧的牵着。桑舟虽然没有说话,但一直在给她传递着安心的能量,让余点语脑海中的那些乱麻渐渐的解开。
奶奶说的话到底只是随意还是真的?
钱和别的亲人。
这么些年,她被夺走的东西太多了。现在眼睛的视力恢复了,身上也有了一点点的小积蓄,也成功的通过了艺考和高考。桑舟在自己身边之后,幸运女神仿佛开始降临下光芒,把她以前缺失的一切都还了回来。
“姐姐。”余点语轻轻喊了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桑舟捏着余点语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一点点揉捏着她的小臂帮人按摩放松,“我觉得奶奶说的话是真的,你应该也是这么认为,对吗?”
“从小到大妈妈没提过这些,我是真的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找他们?”余点语现在还是有理智的,她分析了奶奶给她的那些讯息,猜到父母可能在国外为自己留下了很大一笔遗产,她觉得这就和做梦一样。
“你不需要去找他们。”桑舟转头看着余点语,思索片刻道,“他们会来找你的。”
闻岚是知道内情的人,听到两人在后面说的话都不敢吱声。
认真开车,开车不认真,亲人两行泪。
老太太的情况时好时坏的,大多数时候都不认识人,也不知道能知道多少有效消息,只能用这么一点点的线索去想去找。
桑舟说:“我会帮你留意的。”
余点语道:“怎么说?”
“你父母都是艺术圈里的人,能培养出你母亲那么优秀的艺术家,必定也是艺术世家,不管当年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不来往,可以确定的是你们同在一个圈子里。”桑舟按完了余点语的一只胳膊,又拉过来另外一只按,“你以后是一定会在艺术圈里大放异彩的人,他们一定会注意到你。”
桑舟低低的加上一句:“而且,我也会帮你。”
这种事情,由余点语自己去发现才是最好的,旁人最好不要随便插手,桑舟清楚这个道理。
这一路上余点语都在胡思乱想。
到了家,她还有点闷闷不乐。桑舟把电视节目开了,抱着余点语坐到沙发上趴着,“先把药擦了。”
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但药还是得擦。最近因为结痂,余点语总是会觉得后背痒痒的,但桑舟不让她抓蹭,说这样必定会留疤。
连续一周都是这样,余点语已经习惯了让桑舟给她上药,没有以前那么紧张,虽然还是会有心跳加速的时候。
她没脱衣服,就把后面掀了上面,露出了细细的内衣带子。
桑舟想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不可能。
那根细带刚好在一个需要擦药的地方,桑舟的声音紧了紧:“我帮你解开?”
余点语现在这么趴着也不方便,只好把头埋到沙发的柔软坐垫里去,闷声应了句。
啪嗒。
桑舟还是单手解的。
余点语:“……”
微凉的药膏被柔软的指腹很温柔的抹在伤口上。
桑舟的手法一向如此,有好几次晚上桑舟给她抹药膏自己都睡着了,一点也不疼,很舒服。
现在背上的这些伤已经不会疼了,淤青也已经散去,人类的自愈能力很强,只要没有伤到筋骨。她的感官很敏感,感受到桑舟的手指在上下滑动。明明不带任何**的动作,却让她的脸迅速地烧了起来。
脑袋里有一些旖旎的想法在发酵,余点语不再是以前那个思想单纯的小女孩之后,对这种情形变得很敏感,她心里是又怕又期待的,因为对方是桑舟。
“涂完了。”桑舟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就是勉强控制住自己没脸红而已,“先这样别动,等药膏吸收了。”
余点语又嗯了声。
有片刻的时间里,空气里有暧昧的味道,两人都刻意没有说话。
桑舟不知道怎么开始整理起家里的卫生了,明明也不乱,她就把那些已经摆好的东西拿出来擦一擦,又重新摆到原地去,眼神飘飘忽忽,妄图用这种行径来遮掩自己的心乱。
结果越收拾越觉得心里乱七八糟,一直在想自己解开扣子的那一幕,不知余点语会怎么想她呢?
她就这样走来走去。
直到余点语叫她:“姐姐,药膏干透了吗?”
桑舟去迅速看了一眼:“干透了。”
她们还没吃饭,余点语在平台上让人送菜回来,桑舟从卧室里出来,在客厅和阳台走来走去,一副想抽烟的样子。
余点语已经好久没见到桑舟抽烟了,答应她戒烟之后就真的做到了。
余点语觉得桑舟有点奇怪,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姐姐,你坐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