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岁月静好,下一秒,画风陡变。
“你会不会弄,不会弄我自己来。”
“疼疼疼…你轻点……挑,的时候,要讲究技,巧。”
一开始凌岳也没感觉出怎么样来,直到金宝珠越说越不对劲。短短几秒,他脸已经红的就跟熟透的番茄一样了,从脸红耳朵红、脖子红,一路延伸到手指尖了。
“你别说话,我我……”凌岳气促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金宝珠一开始还真的觉得又痒又疼,加上凶器在别人手里拿着,心里没底,肯定怕怕的。
一听见凌岳这么说,再一看他大红脸,疼是什么,早就忘到脑后了。
纯,情。男人,就是稀有保护动物,不说圈,养起来,最起码也得上手薅两把过过瘾。
“小岳,人家疼,你还不让人家喊两声吗?”金宝珠挺直的腰,慢慢的朝一边软下去,从坐的笔直,到慢慢变成侧躺,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流畅和韵味。
凌岳鼻子又痒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金宝珠一手撑着头,保持着一手递过去的姿势。
“小岳,你赶紧呀,我都等,急了!”
凌岳脑门上汗都下来了,她这是什么语调?平时和别人说话也这样吗?
某种连主人都没有察觉的情绪,在慢慢发酵。
金宝珠一看凌岳愣在哪里,笑眯眯的换了个姿,势,改成趴在枕头上。
这样的人,完全没有威胁!
金宝珠心里一冒出这个想法,瞌睡瞬间就上来了。
不用像以前一样防备着,真好!
“小岳,今天你是下手也得下手,不下手也得下手。不下手,我就不让你睡觉!”
金宝珠坏心眼的直接把床给占了,用行动告诉凌岳她说的话有多真。
凌岳听见软绵绵的声音,悄悄的抬头,就看见金宝珠连威胁人都是闭着眼睛的样子。
心里顿时气恼。
这就是个娇气的波斯猫,他刚才到底在怕什么。
等凌岳真正开始挑水泡的时候,金宝珠早就睡得人事不知了。四个水泡,大拇指侧面一个,食指侧面两个,中指上一个,都是用剪刀磨出来的。
他从来就不相信书信上写的,只相信自个亲眼看到的。
借着烛光,凌岳静静的看着漂亮的不像真人的媳妇,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她。
一看就入了神!
金宝珠一觉醒来,只感觉元气满满。年轻的身体就是好,现在更没用电视电脑手机压榨睡眠时间,不拼搏简直对不起这么好的条件!
“妈,几点啦?”金宝珠躺在床上,一边晃二郎腿,一边美滋滋的一嗓子喊出去。
外面金妈妈骂咧咧的声音立马响起。
“你屋里不有表吗?不会自个看!”
忘了!
金宝珠抬头一看,八点半,怪不得外面那么亮堂!
这也提醒了她一件事,窗帘得赶紧做起来!
刚坐起来,就见枕头旁边放了一件黄色的衣服。
金妈妈把她小嫩黄补好啦?
金宝珠展开一看,眼尖的看出不对劲来了。
不是小嫩黄,是姜黄,不透明。
料子倒是挺好,的确良的,颜色也挺好,做成大直筒是几个意思?
她妈买的?不可能。
她妈就认黑白灰。
她爸就更甭想了,金爸爸衣服都是金妈妈操办的,他心思全放在种地和孙子上,哪有闲工夫给她买衣裳。再说,他也没那个钱呀!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