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连安铃这种对医术一窍不通的门外还看上一眼,都能知道情况很严重了。
“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不是上次还说不会对弱者出拳么?”
安铃将保温饭盒放在桌上,气势汹汹地诘问顾云。
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头皮发麻,可想而知一会别人家人来了,会变成怎样的局面。
“安铃姐,其实我哥只是挥拳吓了吓她……”
顾云还未开口,顾天天便帮忙解释起来。
虽然顾云挥出的那拳实在太快,她没太看清,但老婆婆胳膊和腿的骨折显然不是她哥造成的。
然而这样似乎又让事件变得更加离奇——也就是说,这个老婆婆之前是拖着骨折的胳膊和双腿,挡在了她的面前?
“不是这个问题。”安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种事根本说不清楚,关键的是检查报告出来了,这可是证据啊,万一他们要告你的话,绝对一告一个准!顾云,我给你说,一会别人家属来了,你好好给人家道歉,看看能不能私了。”
“我问心无愧。”
事实上顾云现在心情也有些不爽,这老太婆刚才挥起手杖就要打顾天天,这笔账都还没算清,她就先自己倒下了,结果外面的医生护士还对他指指点点,导致他现在有气没处撒。
“这种时候就别这么固执了,来,我教你该如何认真地给人道歉!”
对此,安铃颇有信心。
这大概是她毕业后在岗位上学到为数不多的绝活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