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印象，而岁月的流逝与物是人非，也让他对一些旧东西更有兴趣。

“佛的力量。”吕登贤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那个人确实很厉害，开创了全新的仙路，留下可怕的流派，甚至还培养出了那么多圣人作为信徒，这等手段，足以名垂万古。”

他不着急解决眼前这些蝼蚁。

而是在回忆往昔。

这是胜利者才能拥有的特权。

此刻方清越也冲了上来，他施展清幽道衍遁法，融入光芒之中，随后施展强大的古圣道法，最大程度牵扯大道之力。

“也是不凡的家伙。”吕登贤感慨道：“可惜陨落的太早了，死在一群顽固的老家伙手中。”

他当然不是在夸赞方清越。

方清越对他而言，只是个勉强值得看一眼的小小后辈而已。

他在想的是方清越所传承的那位古圣。

曾经也是惊艳天下，但在一场大决战中陨落了。

黑手此刻似乎也看清楚了局势，然后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出手，黑甲再次化作璀璨光辉，可怕的圣威荡漾了出来。

这让吕登贤多看了一眼，神情微惘：“有点陌生又有些熟悉，怎么如此残缺？这人是谁？”

即便从上古活到现在，但也并非什么事情都知晓。

因为他被迫自毁陷入沉睡，错过了很多。

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在疑惑。

只是在享受追忆与展望的快乐。

江小夕也忍不住了，她再次施展秘法人宠合一，化作人形白狮，飘逸的白影在天地间舞动，曼妙的轻雪闪烁着可怕的杀机。

“照夜狮子？倒是有点珍稀，不过也只是普通寻常。”吕登贤像是赶虫子一般随意挥手。

这让他没什么兴趣看。

大道之力便席卷而来，仿佛要将江小夕彻底碾碎。

再缥缈的身影在大道禁锢面前，也没有任何作用。

江小夕身躯瞬间僵住，血色的瞳孔中愤怒之火在燃烧，爆发出惊天的嘶吼声，却仍然无法抗衡大道之力。

“江小夕！！”林夕心中焦急。

而就在这时，江小夕眉间突然绽放青光，一头神秘的青色兽影钻了出来。

是一头不过半人高的青虎，身躯由流动的光构成，没有真正的实体，却异常威猛，虎啸之声如惊雷，震耳欲聋。

这一幕让吕登贤顿时感兴趣了起来：“有意思，很强大的印记，可是我不记得有哪个圣人有这种力量。”

吼！！

随着虎啸声。

周遭大道被震碎。

江小夕平安无事的跌落在地面，脸上满是心有余悸的表情。

以他们的能力，对抗大道的抹杀实在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