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既然如此(2 / 3)

第一科举辅导师! 退戈 2025 字 10个月前

问一眼。

宋问两手抱胸,笑了一声,低语道:“这诗会可真有意思,还有漏题这样的玩法?”

唐毅听见,沉下脸来:“休要胡说。”

“他虽然佯装思考,但思考的未免太假。握笔的时候只知道站着,不会用手去比比。眼神飘忽,神情轻松,显然只是做样。墨色也是直接就调好了,一点反复犹疑都没有。提笔挥就,画完之后,没有点缀修改。”宋问微微偏头,低声道:“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即兴。真是长眼了。”

所谓即兴,自然是有边画边改,有所增减的过程。

宋问道他们不可一世。台上几位,哪个是简单人?如此把戏,还能看不出来?不知这脸已经丢到哪里去了。

只是他们见惯风浪,还是面无表情,并未表态。

国子监,是断不能出这样的丑闻的。

唐毅道:“许他是先前有所准备,恰巧压中了题而已。”

“那也该欣喜得意一阵吧。这人可真沉得住气。”宋问,“往年也是如此?”

唐毅也早已看出端倪,很是不悦,摇了摇头。

宋问敲了敲桌面,没再说话。暂且看着。

难道是之前茶楼被宋问嘲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轮到第二场,第二场比的是墨经。

类似于语文题里的补充名句,填出题中空缺的词句。

宋问派梁仲彦上场。

梁仲彦出身寒门,学习刻苦。四书五经皆无遗漏,且涉猎甚广。

只是全场风头,继续被国子监的学子所压。

国子监那边放下笔的时候,梁仲彦还有五六道题未做。

宋问拍掌笑道:“不假思索,援笔立成。厉害啊。”

那学子轻飘飘扫了她一眼,自顾着下台。

宋问继续笑道:“祭酒真是教导有方。实乃佩服。”

这话在知情的几人听来,着实讽刺。

许贺白仍旧未做反应。

国子监学子路过她桌前,恨恨瞪了她一眼。宋问微笑以对。

唐毅倒了杯酒,直接送到她嘴边。

宋问接过:“多谢。其实我更喜欢喝茶。”

宋问站起来道:“学子们不必气馁,这不叫输。”

许继行插话道:“那如何才叫输?”

“自愧弗如才叫输。”宋问不欲多言,重新坐下:“请下一项。”

唐毅提醒道:“你别多话。免惹祸上身。”

宋问:“自然。”

泄题之类的事情没有证据,容易被倒扣污名,宋问自然不会说出口。

宋问端起酒杯闷了一口。

唐毅按下她的手:“稍安勿躁。”

“躁?该躁动的是他们。”宋问道,“我看他们还能赢几局。”

既然他们不想好好比,那他们又何必好好比?

这样的玩笑事,他们没空作陪。

随后礼官宣布道:“第三场,算科。”

宋问眼睛一眨,迅速盯住王义廷。

王义廷感受到未知的召唤,扭头对上她的视线,顿时一凛。

古代数学其实也是很高深了。什么勾股定理,平方开方,他们都是有的。就算是没有成型的未知数方程组思想,也有类似的题目。而有些趣味难题,靠的是灵光一现。哪怕是宋问,一时转不过来,也是求解不出。

这种题目,漏过题就不好玩了。

哪怕你做的再快,对方看你要算出来了,只需比你更快一些报出答案即可。

礼官:“请众书院学子上台。”

“且慢。”宋问起身道,“本次诗会,应当是旨在,给青年才俊一个展示才学的机会,是吗?”

唐毅闻言顿时紧张,当她是又反悔,要扯出国子监舞弊的事情。

此事实在非同小可。

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训斥道:“坐下!”

宋问微微抬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又问道:“是不是?”

礼官颔首道:“是。”

宋问:“那何为青年才俊?不是书院的学生,就不是青年才俊了吗?”

礼官顿了顿,问道:“这位先生是何意?”

“既然是青年才俊,那么只要是青年,有才学之人,皆可以参加吧?”宋问上前一步,笑道:“未过而立之年,理应都算做青年才俊。比如说我?对吗?”

唐毅稍加安心,却又不解。

宋问出场,又有何用?她算得再快,能有答案快?

礼官愣了愣,看向台上,又转回来道:“可你不是先生吗?”

宋问道:“我的确是先生,可我也才二十一。我凭本事做的先生,现在也要凭本事来参加诗会。有何不对吗?我也是云深书院的人,难道不能替云深书院出战吗?其他书院如有人未过而立之年,想参加也都可以参加,我毫无疑义。这才叫公正不是吗?”

礼官犹豫不决:“这……”

礼部的人皆猜想宋问想自己上场。对此人深浅捉摸不透,还是颇多戒备。可宋问说得又有些道理,反驳不得。

宋问退一步,打着扇子悠悠道:“哦,若是他们已经自认比不过我了,那我就不参加了。”

国子监监生早已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