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大石头上,还一手按压住了他的后腰! 后腰! 一把就按住了! 师尊一只手,横跨了他整片后腰! 他稚嫩得好像是条细狗,被师尊禁锢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 还偏偏是以这种尴尬的姿势,呈现在了师尊面前! 牧白虽然不清楚,师尊到底想对他做什么,但他非常清楚,自己这下玩过火了,不死也得脱成皮。 他合了合眼,心里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他是个接大任的人! 坚强,勇敢! 他再睁开眼睛,望着周围漆黑的丛林,黑沉沉的天,压得他无法喘气。 师尊的手太重,压得他腰疼,大石头过于冰冷,他趴在上面,瑟缩地颤了颤,尾巴左右摇摆,啪嗒啪嗒地打着奚华的手背。 很快,他心里又想:去他妈的接大任!他不就是想活着回家参加高考,招谁惹谁了? 还有就是,也就他现在年纪小,身体还没有发育好,修为也没奚华高。 但凡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今天被按着腰,压趴在石头上的人,就绝|逼是奚华了。 可惜,没人给他这个机会。 奚华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如影随形,在他耳边萦绕:“小白,师尊终究是担心你内脏受损,不如,师尊亲自帮你查验,可好?” 牧白一听,疯狂摇头。 可头才摇了没几下,后脑勺就被按住,他被迫连连点头,额头砰砰砸在石头上,不疼,但就是有点晕。 奚华笑道:“好乖的,师尊便知你会喜欢的。” 抬手一抓,一支长笛便幻化而出,还是此前那支,通体乌黑,缀着鲜红的穗子。在寒风中飘摇,像极了坟头的魂幡,既诡异,又华丽,还阴森至极,毫无生气。 牧白暗道不好,更加大力地挣扎起来,而后,身后一凉,他的衣衫就被笛子撩了起来,他更惊悚了。 并且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师尊要压趴他,这根本不是从嘴里检查他的内脏,而是……! 他有被这个疯狂又骇人的念头惊到。 赶紧用尾巴疯狂乱扫,更加大力抽打奚华的手背,而后,就被奚华握住了尾巴尖,好像卷毛巾一样,往手腕上卷,一直卷到了尾巴根。 嘶,好疼! 随即,他更是被那种蚀骨一般的寒意震到。 夜风中,那笛子上的鲜红穗子,就在牧白的身后,摇啊摇。 好像坟头的魂幡。 艳丽,诡异,死气沉沉。但又令他羞耻,令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