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不怕,你最乖了(3 / 5)

之巅,又多了一位种子选手了,就是不知道,最后奚华到底花落谁家。

而牧白却恰恰想错了。

燕危楼并非毫发无损,只是表现得很淡然自若。

还有,未使出全力的人,也不是他,而是奚华。

如果奚华刚刚使出了全力,那么,燕危楼根本接不住,他不一定会惨死当场,但他弟弟郎亭,一定承受不住。

“兄尊!快放开我!”燕郎亭依旧在叫嚣,都被提溜在手上了,还死死剜着奚华,咬牙切齿道,“苍玄风,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记住你了!”

奚华笑道:“你似乎还是心有不服?无妨,看在魔尊还有长君的情面上,本座不妨再指点你几招。不过,本座不得不告诉你的是——”

他脸上的笑容渐散,神情一瞬间门沉了下来,“牧白是本座的徒弟,现如今他父母双亡,又重归本座门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本座待他犹如亲子,关怀备至。”

牧白:呸!

“虽不强迫他修无情道,自此断情绝爱,但本座可以向你保证,他的婚姻大事,连他自己都做不得主。”

牧白:呸,呸!

“在这个世间门,有且只有一人能为他做主,这个人便是本座。”

牧白:呸呸呸!不要脸!

“听懂了么?”

奚华的声音轻柔,音调也不大,却极具有穿透力,一瞬间门就响彻了整片山林。

好似在宣告主权一样,他抬手轻贴在牧白的头上,故意遮盖住他大半张脸,满目悲悯地道:“本座是长辈,原不该同你一个晚辈计较,但你此番行事,过于狂妄,还吓坏了本座的爱徒,你瞧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实在可怜。”

牧白:“?”

他其实能够站稳的!

但既然师尊说他吓坏了,还站不稳,那就姑且当他是腿软了,站不稳好了。

还从善如流地双腿一弯,好似没了骨头一样地歪倒在奚华怀里。甚至很配合地发出几声呜咽。

看起来真的是吓坏了。好像一只娇滴滴的雀儿,只能依附在主人怀里,才能勉强不倒地上。

燕郎亭怒火中烧,只觉得一股气血,自丹田之处,迅速涌了上来,他喉咙一甜,差点当场喷血,使劲咬紧牙关,强行往回憋,可饶是如此,鲜血还是从齿缝间门溢了出来。

顺着苍白的薄唇,蔓延过了下巴。

燕危楼眉头蹙得更深了,钳着他后颈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但转念想起,郎亭遇事容易冲动,且不计后果。

尤其一沾牧白的事,可谓是理智全无。

从方才毫无章法,以及不要命的出手,便可见一斑。

手下便又紧了几分



死死按着他,

不许他再擅自出手。

“郎亭年幼,行事不知轻重,由我代替他向真君赔礼道歉。”燕危楼略颔首致歉,虽然戴着面具,也看不清楚神情。

但牧白莫名觉得,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之人,而且,还能屈能伸,态度不卑不亢,是个将来能干大事的可造之材。

当然,也是个能干|死人的货色。

虽然他低头道歉了,但攻感一下子就上去了。

最起码,燕危楼没有蛮不讲理地护短,以及不计后果地出手。

还能在弟弟发疯受伤后,保持这种冷静,若不是从心底不疼爱弟弟,那只怕就是个城府挺深的角色。

亦或者,他是在伺机而动,然后另寻时机,狠狠地报复回去。

为了保险起见,牧白决定施展读心术,好听一听燕危楼的心声。

但不知何故,他却只听见了燕郎亭的心声: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事就只会教训我!”

“弟妹都被人抢了,还在这假模假样的客套!不愧是父子,跟那个死老东西一模一样!”

“我看你分明就是被苍玄风的美色给迷住了!”

“还跟他下棋,抚琴!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是下棋,没准就是吃棋子!!”

“檀奴每次都一边吃,一边哭叫,当我不知道?!”

“兄尊该不会跟奚华有一腿吧?”

“不知廉耻!竟敢勾引我兄尊!气死我了!!”

………

“不行,不能张嘴……血会喷出来,阿白会担心我的!”

牧白:“……”

他压根就不会担心燕郎亭吐血好吗?

要吐麻烦滚远点吐,别溅他衣服上了。

不过,等等,下棋等于吃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