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川:[好家伙,我怎么和他交代啊。]
中间隔了很长时间没有消息,直到一小时后又给阮初酒发了几条。
顾砚川:[你助理那边我说了,好好休息]
所以带他走的那人顾砚川认识?
阮初酒若有所思地收起终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机器人跑向大门。
大门打开,阮初酒看到一个穿着军服的挺拔男人走了进来。
阮初酒顿时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鼓起勇气打了个招呼:“你,你好。”
“嗯。”傅闻钦脸上的线条略显冷硬,他褪下手上的军事手套,从机器人身边跨过,坐到另一个沙发上。
阮初酒有些尴尬的碾着脚尖,讷讷的开口:“谢谢你带我回来。”
“不用谢。”
……
气氛仿佛降到了冰点,阮初酒垂下眼帘,斟酌了下字句:“衣服和洗漱用品,我可以折成现钱给你。”
傅闻钦抬头,目光带着一抹不容置疑:“不需要,收拾好了吗,我送你回去。”
“啊?”
直到机器人递给他一个刚出烤箱的香软小面包,然后抱着面包懵逼地坐上车被送回酒店,阮初酒都还没搞清楚状况。
到了地方,阮初酒机械地下车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突然回头,弯腰感谢:“谢谢您送我回来。”
傅闻钦眯了眯眼。
您?
他有这么老吗?
见阮初酒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傅闻钦终于闲闲地换了个姿势,开口:“是有人让我带你走的,你应该感谢他。”
说完,傅闻钦一脚踩上油门掉头离去,独留头顶无数问好的阮初酒站在酒店门口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