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松将几张照片往桌上一扔:“算了吧,一个落魄邵家,请我喝茶,配吗?”
邵子宥和邵莫脸色剧烈一变。
任鹤松满脸愤懑:“故意把照片给我,让我去冲锋陷阵,你们躲在这背后看我笑话,如果唐家那几位知道是你们的动作,”
邵子宥脸上的笑容变得勉强:“任少爷倒也不必,照片我们是给了,做与不做的选择权在于你自己。”
“算了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任鹤松一脚踹翻小方桌,“我小叔打电话给我了,阮初酒是唐迟深的人这件事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
邵莫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任鹤松,别太过分。”
任鹤松却突然笑了:“抱歉啊,不过这个小桌子也不值几个钱,邵家现在落魄成这个样子了吗?听说这个别墅也是租的啊。”
邵子宥握着茶壶的那只手哆嗦着,眼中满是难堪。
任鹤松发泄完了,转身就走,远远地还留下一句话。
“对了,那个桌子我会赔给你们的,保证我踢翻的这个贵。”
“欺人太甚!”邵莫一拳头砸到一旁的柱子上。
“叔叔。”邵子宥努力平静心情,强撑着露出笑容,“阮初酒和唐迟深,真的有什么吗?”
“没有也必须有。”邵莫的拳头死死的握紧抵在墙上,关节处因为刚刚砸到柱子上的那一拳而微微泛红,“到时候我会找人将解决阮初酒,再将唐迟深诱引来别墅一起解决。”
想到自己的计划,邵莫阴狠的笑了笑,“到时候再将他们放一起拍一些照片放到网上,我要让唐迟深死后还要被万众非议!”
……
结束直播后,阮初酒和蔺宁春顾砚川一起到地下室。
“我走啦,拜拜。”阮初酒和他们告别后,拉开一旁价值千万的车坐了进去。
车灯亮起,叭叭的响了两声后朝一边拐弯出了地下室。
蔺宁春一脸惊恐:“卧槽卧槽,刚刚那个不是唐总的车吗?”
顾砚川在一旁伸了个懒腰,本来也想上车的,听到蔺宁春的这一句动作一顿,然后才想起蔺宁春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酒不会真的和唐总在谈恋爱吧!!!”蔺宁春大胆进行猜测。
“想什么呢。”顾砚川瞥了他一眼,“他俩亲兄弟。”
“啥?”
蔺宁春一时没明白,或者说不敢明白。
“阮初酒和顾砚川是亲兄弟!同父同爸的那种!”
蔺宁春脸上的惊恐逐渐变得更加复杂,那双眼睛中露出三分震惊三分不解以及四分离谱。
“你在逗我吗?”他再一次地确认。
“或者你可以自己问他。”顾砚川懒得再搭理蔺宁春,“我走了,再见。”
这块空地上瞬间只剩下蔺宁春一个人。
不远处驶来一辆商务车,蔺宁春的助理从车内下来:“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回,回去。”蔺宁春吞咽了下口水,回过神来,转身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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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初酒一回到家,就被阮含之抱着好一顿安慰。
“爸,我真的没事。”阮初酒满脸无奈。
“现在网上的孩子,怎么说话那么难听。”阮含之满脸不满,“我今天看一天星博,那个‘娱乐爆料君’是谁,怎么凭空乱说?”
“是有人故意的,爸爸不用担心,哥哥都处理好了。”
阮含之这才发现阮初酒对唐迟深的称呼,诧异了一秒后马上坦然,“那就酒酒先陪哥哥坐一回儿,刚刚浮生送来了晚饭,我去热一下。”
“嗯。”
唐迟深一直在阮初酒身后默默不语,两人去客厅坐下。
唐昼邺也坐在沙发上,这一次难得地没有去厨房陪着阮含之。
看到唐昼邺盯着自己和唐迟深一直看,阮初酒忍不住想笑,终于开口:“你先好好追爸爸,爸爸答应和你复婚后再说这件事。”
唐昼邺抬眸,嘴角微微扬起:“先休息一会儿,任家那边会处理任鹤松。”
“嗯。”
坐了会儿,阮初酒突然又听到唐昼邺开口。
“酒酒,你有没有考虑退圈?”
退圈???
阮初酒手上拿的小面包差点都掉了,他努力吞下嘴里面包还差点噎住。
唐迟深和唐昼邺赶忙手忙脚乱地递了杯水给他,喝水缓过来的阮初酒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
“为什么要退圈?”
唐昼邺缓缓地从口袋拿出一张金卡放到阮初酒面前:“拍戏太累了,酒酒不考虑休息休息?”
金卡blingbuling地躺在阮初酒的面前,可惜阮初酒的本质是一条咸鱼:“我现在的钱够用了,您不用给钱给我。”
好家伙,敬称都出来了。
唐迟深轻笑出声,对上唐昼邺面无表情看过来的视线后稍稍收敛,但还是为阮初酒开口:“酒酒对演戏很有天赋,而且他也喜欢演戏,在娱